二人一前一后地落在军营附近的山头。
此时将士们正原地修整,没有操练。
白慕言觉得奇怪。以往只要一有空便会加紧操练。这才离开几日,便将规矩忘了个一干二净。
于是一个飞身,御风靠近,悄悄落下,两人从一个无人注意的角落走了出来。
“大家在干什么?怎么都不操练?”
白慕言一脸严肃地望着众将士。
忽的从营帐中走出一个人,当他看见白慕言时,顿时热泪盈眶,道:“将军?君先生?我们可算把们盼回来了。将军有所不知,将军失踪那日,戎军便来侵犯,以为会失守,哪知在危难关头,是两道白光救了我们一众将士。”
白慕言强忍着笑,一脸严肃道:“哦,原来是这样,真是不曾听说。这几日,真是辛苦刘副将了。”
说着,拾步进入营帐,君烜也随后跟了进去。
“刘副将,我不在的这几日,除了戎军来犯,还发生了何事?为何白某刚来的时候,将士们的眼神都那么尖锐?”
白慕言想着,这几日一定是大事。
刘副将闻言,苦着脸道:“有。而且这个事情对将军非常不利。”
见白慕言什么也不知道,刘副将继续说道:“戎军来犯时,差人扔了一卷锦帛。锦帛上写着,将军带着男宠四处游玩,还说你带着男宠勾结他们。”
白慕言闻言,竟捂嘴一笑,很快又恢复正常,道:“原来戎军如此看待白某和君烜先生。刘副将相信了?”
说着,便目光灼灼地望着刘副将。
正当时,刘副将刚想回答,忽闻帐外一人快步走进,原来是赵启将军。
当他意外发现白慕言竟然身处营帐之中时,登时怒气冲天,大叫道:“好你个白慕言,敌人跑了你回来了,敌人来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半个人影?”
见君烜也在身边,赵启登时怒气更盛,说道:“哦,原来白将军的男宠也跟着回来了?莫不是敌人败了,那里无法立足,便又回过头来,归顺我们了?”
极尽难听之词。
刘副将从未想到,原来赵启将军还是一把吵架的好手。
然而,眼见着自家将军被人如此诬陷,若是不说点什么,岂不是显得太过懦弱?
当即拍案而起,怒斥道:“赵将军,你怎么说话的?有这样和将军说话的吗?凡事讲究证据,你这样胡言乱语,简直犹如泼妇般。”
听闻刘副将要证据,赵启从腰间取出那匹锦帛,扔到刘副将眼前,大喝道:“这便是证据,还是你那日捡来交给我的。刘副将不会不想承认吧?”
被赵启这么一说,刘副将似乎想到了什么,道:“赵将军,亏得您行军打仗多年。兵不厌诈,莫非您没听过。两军交战,自然回想金办法离间对方。赵将军不会连这个都要末将提醒吧!”
赵启见说不过刘副将,又见白慕言始终站在一旁不曾开口说话,瞬间调转矛头,对他说道:“白将军归来为何不说一句话?还是说,觉得赵某说得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