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烜微微一笑,一阵暖融融的感觉轻轻揉揉地挠着他的心。
歪着脸看了看肩头的白慕言,君烜轻声道:“先生客气了。”
整个夜晚,白慕言都是倚着君烜睡着的。君烜则时刻保持警醒,他担心那和叫敖缺的会随时寻来对付他们。
早晨的阳光从洞口挥洒进来,泛出刺眼的光。
洞里的火光早已熄灭,白慕言似是感觉道洞口光线太强,用力眯了眯眼,而后还是挣扎着睁开了。
突然意识道自己靠着的是一个人的肩头,白慕言一个顺势便想起身,不料,全身上下,四肢百骸,犹如被拆了重装一般地酸胀。还没起来,便已经跪下。
动静太大,不小心吵醒了睡下不久的君烜。
看着君烜睡眼惺忪,一脸迷离的样子,白慕言心中些许愧疚,讪讪道:“君先生继续休息,白某不是有意打扰。”
见白慕言又中气十足地开口说话了,君烜心中一阵欢喜。
“先生,你终于好了,君烜总算守得云开。”
白慕言垂下目光,神情尴尬地问道:“先生,不知白某如此模样有几日了?”
君烜答道:“三日了。不过,君烜已经找到一处暂时对付邪泉水的良方。若是先生暂时饮用此水,亦可慢慢驱散体内邪气。只是较圣泉时间要长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