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有一些毫不起眼的工程合同从我的手提包里出现,都是一些几万元的家装合同,一看就知.道是那些认识的朋友友情奉送的。我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王筱丹却显得欣喜若狂:知.道什么jiao出乎意外吗?不是因为你催收欠款给力,那是你的本职工作,不过就是比别人用心一点;而是因为这些不起眼的家装合同,里面的利润率丰厚的很!要不然为什么在京.城走错了也能遇到新开业的家装公.司?
到后来,随着我认识的朋友越来越多,名气越来越大,小兰州的面馆几乎成了我饭局所在地的代名词,里面那间屋的三张餐桌在下午常常会被我统统预订;心灵驿站简直成了我对外应酬的夜总会,有时候去的人太多,提前接到我短.信通知的向红英还得火速电话招集别的小.姐临时过来帮忙。连她都有些为之吃惊:我们是不是应该设法开一家分店?
小兰州喜欢那样的人满为患,向红英的分店虽然没有开,可是每天晚上我带去的人越来越多也是事实,随之而来的各种类型的工程合同就像滚雪球似的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到后来,连时代工程公.司经营部的那些业务员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接到的合同和催收余款也被对方点名道姓的要我去负责签署,
于是就有人不乐意了,还常常在中午公.司男人的那种聚餐上当着我抱怨连连。其实,不就是因为签订合同有奖励、收回余款有提成吗?我就很爽快的将那些类型的合同和催收余款的转账支票都交给他们,还冲着大家一笑:这一向运气不错,今天这一顿就全算我一个人的!自然就皆大欢喜,自然就好评如潮,自然在公.司里除了边鹏程和少数几个人,其余的都自然成了我的哥们和姐们。
宋初的赵普给宋太宗的折子中说中.国既安,群夷自服。是故夫yu攘外者,必先安内。上世纪二三十年代,蒋委.员长在考虑和ri军作战还是先打共.产党的时候提出攘外必先安内是从一党的利益出发而不是从祖国的利益出发,所以就激起了民.愤。不过,在事业与家庭、道.德仁义与儿女私情上,攘外必先安内是必需的,和.谐社.会首先就得从和.谐家庭开始。多年以后,小.媳.妇很喜欢我的这样的解释,在接受电视访谈节目里还大谈自己的亲身.体会。不过就是谈得云遮雾罩的,了解实情的峡州大堰小区二十四号楼(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二部)的那些街坊邻居看了她的节目没一个不哈哈大笑的。
笑什么笑?从小就在峡州南正街的青石板上蹦蹦跳跳长大、又娇气、又霸.道的关芳蔼当然会不依不饶:这本来就是事实!
小.媳.妇,那就给我们说说你们家的事实。那个早就成了老太婆却风.韵犹存的田大妈(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二部)mo着那个漂.亮的女.孩子笑着问道:人家都是一夫一妻,了不起也就是书生(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二部)那样的一龙二凤,就是你们王家不得了!拼命三郎(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一部)家里有七仙女,罗汉家里也毫不示弱,居然也gao了个七仙女第.二!
这仅仅只是现在。瘦瘦的杨大爹(详见拙著:都市系列长篇小说第.二部)就只穿了一件罗汉衫一条家常短.裤,一边疼爱的给小.媳.妇摇着纸扇一边漫不经心地说着:那个从不服输的小囡囡说过,她以后还有可能十个妈妈!
大家听见没有?那jiao十全十美!那个如今红遍半边天的关芳蔼神气十足的对那些南正街的老街坊、老长辈说着:这就jiao能者多劳,懂不懂?
不懂。那个虎头虎脑的小道在奶声奶气的说着:关姨能说给我听吗?
那些坐在二十四号楼的曲廊里打麻.将、玩扑克的人差点没笑死。
因为大公无私,也因为不斤斤计较个人的利害得失,还有四海之内皆兄弟的理念,不仅在外面,就是在公.司内部也往往能峰回路转,一些势力小人也会在得到利益以后立马换一副嘴.脸,可以请我喝酒,逛夜.店,还能攀着我的肩膀推心置腹的告诉我,他其实也是很欣赏我的,还要我注意边鹏程背.后的一些小动作。这倒提醒了我:我怎么将那个yin险、吝啬、贪.得.无.厌和想要治我于死地的家.伙忘记了呢?
我开始将我每天的去向和行程、想要去拜访的单位和个人、对方已经答应的款项与已经草签、等待zui后细谈敲定的合同统统告诉了杨羽。说的很简单也很清楚:我不喜欢做小动作,也不允许别人在我的背.后做小动作!
大年,你真的就不防备我吗?真的和那个卖羊杂碎的小兰州说的一样,对朋友gan胆相照吗?杨羽还是会不厌其烦的会抢着给我扎领带,还是会很严肃的问着我:难道没听说过姜子牙所说的:青竹蛇儿口,huang蜂尾上针。两般由自可,zuidu妇人心吗?
当然听说过,可是你我之间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也没有任何的恶意,你凭什么变成小青蛇和大huang蜂?我说的笑眯眯的:或者你是边鹏程的小蜜?或者你是我敌人的耳目,你才有那样做的理由。可你自己还是如假包换的huang花大闺女,也不是那种yin险狡猾之徒,所以你绝不是那种会做小动作的人!
可是,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我也是一个女人,一个老姑娘,一个想要男人疼爱、想要男人呵护的女.孩子?杨羽说话的声音很低,就像和我窃窃私语:你不是说过,我们不会是夫.妻,但是会有一些联.系吗?
此刻的杨羽就站在我对面给我在扎领带,因为悄悄说话,又怕财务部的另外两个女人听见,就自然而然缩短了我们之间的距离。如果不是因为京.城女人那种其貌不扬的容貌和有些过于丰.满的体态,这个老姑娘的容貌并不是一成不可取的。眼睛下.面也有一双明眸,皮肤不是那么滑.nen,可是鼻子ting直,也算得上樱桃小.嘴,贝.齿轻.tian.着樱.唇就有些羞.答.答的样子,身上也散发出那种几乎成.熟.女人的香味。
因为异xing相吸引的缘故,也因为我们近在咫尺,就能看见杨羽那藕臂洁白晶.莹,香.肩柔.腻圆滑,玉.肌丰盈饱.满,曲.线修.长优雅;同样是因为我们近在咫尺,又有了些关于信任、贞操和相互联.系的有些暧.昧的低语,杨羽就有了些气息急.chuan,就很自然的凸显出她白晰坚ting的xiong.部正在因呼吸急速而双.峰动荡有致,那巍巍颤颤的雪.峰,绝非二八少女般的盈盈可握,而是那种饱.满胀实、坚ting高.耸,显示出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
只要我低下头去,就很容易的将杨羽藏在衣服底下、文xiong之中的那一对雪白山峰的其中一部分看得清清楚楚,顺着双.峰间那一道深似山谷的沟.壑,可以想象出那两个半.球整体的形状,也可以想象到峰ding两粒红se微紫的新bao鸡.头和ding边晕se显出的一圈粉.红。我的动作快如闪电,就在我转身离开的时候,我的一根手指曾经cha.进那道沟.壑一试深浅,只不过在杨羽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提着手提包准备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