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捷也很坚定的道:“我和你娘手下的人,你可以随意调遣,想要什么,尽管开口!人力物力财力,我和娘在所不惜!如今,我和你母亲手里的银子,加起来也有一千五百多万两了,可以干成不少的大事了!”
他也想清楚了,形势比人强,建立一个新的王国,势在必行!否则的话,沈家、柴家、许家和燕家,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东北府的独立自治,其实不过是一句空话,高枕无忧只能是个梦想。如果有一天安世昌翻脸不认人,大军压境,只要发兵二十万,整个东北府就可以踏平!
东北府地广人稀,多高山密林,原始森林处处可见。境内的人口,粗略的统计,最多也就六万人左右。在沈家流放之前,东北府的人口还没有超过两万人,人口剧增也就是两年以前的事情。一旦打起来,即便是全民动员,也根本就没有招架的能力!
沈旷谢过父亲,笑声中带着骄傲:“暂时不用,孩儿在过去的十多年里,也积攒了有五十多万两银子,已经作为前期投资,在齐地置办了一些田地店铺和宅子。七十多前,我在梧桐山庄的深山老林埋藏了大量的金银财宝,折算成银子的话估计得有上千万两银子!”
杏儿很是震惊:“这么多?当年,你是从哪里来的那么多的银子?”那个时候的他,也不过是小小的一个齐地的一个二十多岁的王爷,手握上千万两的银子,这不是遭人嫉恨么?
果然,沈旷就道:“孩儿前世的阿娘嫁妆丰厚,据说出嫁的时候十里红妆,嫁妆单子上的田产店铺,全都是出息非常好的。外公还给了母亲一百万两银子的压箱底,值钱的古董、字画琳琅满目,价值连城。我满二十岁那年,母亲将她的嫁妆一分为三,我占了大头。弟弟妹妹虽然只是占了小头,可是其实也十分的丰厚,即便是按照皇族公主的生活水平来花用,也是吃几辈子也吃不完!”
说到这里,沈旷苦笑了一下:“或许,正是那份丰厚的嫁妆,让某些人红了眼睛。那个时候,我是最得父皇欣赏喜爱之人。手中有万贯家财,以及背景够硬的母族,成为储君的呼声非常之高。所以,我自然就被别的人给盯上了,不个不小心,就惹来了杀身之祸!”
他仰望夜空,深深叹息:“这次回齐地,听上官诚所说,当年对我下杀手的三皇子,并没有如愿。三皇子背后最大的靠山,也就是他的母族的人把他推上储君之位以后,没有多久就又发动了宫变,把沈氏皇族的人杀得七零八落。除了几个封地偏远的王爷,还有嫁去了远方的公主,原本子嗣兴旺的皇族,很快就沉寂了下去。
三皇子嫡亲的外祖父,登基为帝,国号没有改,依然是齐地。但是,皇族却由沈氏,换成了萧氏。如今,七十多年过去了,沈氏皇族早已是昨日黄花,淹没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如果不是这一任的皇帝荒淫无道,残暴嗜杀的话,沈氏皇族哪里还会被世人想起来?”
杏儿就连忙安慰:“如今,齐地内忧外患,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正是你夺回家国天下的大好时机!过去的伤心事,就不要去想了,爹娘都在你身边,会全力的支持你!”
沈旷的心里暖烘烘的,不禁泪水盈眶。
第二天晚上,许悠然跟燕无双,就联袂来访。二人各自送来了一箱价值一百万两银子的金条。燕无双还带来了一支五十人的队伍,气势很强,一看就是精英部队。
“少主,这些人堪为最精锐的斥候,其中有十人是东北府的本地人,还有两人在齐地生活过几年。这是第一批的人,等初一回来了,我会让他亲自带着一个百人的暗卫队伍,跟随在你的身边效力!”燕无双的态度很恭敬,从心底里把沈旷当成了少主,坚定了要为沈捷、杏儿、沈旷效力的决心。
沈旷大喜过望,感动极了,抱拳长揖到底:“谢谢,非常感谢!这简直就是雪中送炭啊,这份情意,我会铭记在心,永不敢忘!”
很诚恳的谢过了许悠然跟燕无双。
稍后,沐清风也来了,也捐献了银两。几人聚集在一起开了个会意,达成了这样一个共识:东北府从今天起,改为“齐国”,由沈旷任齐王,定都豹子岗。
这东北府,原本就是沈捷跟杏儿共同的封地,由他们的儿子沈旷为齐国的皇帝,大家都心服口服。至于沈捷和杏儿,顺理成章的,就成了太后跟太上皇。沈阔为定国王爷,沈萱为永福公主。
许悠然为安国公,燕无双为辅国公,沐清风为神武将军,沈睿为定王,沈翔荣王,柴勇为靖远侯,柴达为瑞王,柴安为恒王。其余众人,各有封赏。至于沈晖和沈藜,年纪尚幼,暂不封赏,就以小王爷和小公主称呼。
柴坚被封为正一品的英武将军,并齐国兵马大元帅,统领齐国境内两万将士。领土完整的问题,就由柴坚负责,也就是说,跟齐地以及安澜国的边境线上的安宁问题,统统归他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