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季凉被猛地摔到了床上,不禁觉得更加晕乎。缓了好一会,才缓过神来。而邺孝鸣草草披了件衣服,正站在床前拿着干燥的毛巾擦着头发。
“你还懂不懂礼数!?”珞季凉骨碌碌地爬起来,虽摔在了锦被上,不觉得疼痛,可被这般轻待,仍是觉得恼火,瞪着眼睛说道:“摔坏了可怎么办?”
“你想怎么办?”邺孝鸣放下毛巾,坐到床侧看着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透出一股调笑的意味。
“便是要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珞季凉说道,扬了扬自己的小拳头。
“你想摔我?”
“那是自然。”
“你觉得你能摔我?”邺孝鸣靠近他,换了一种说法。
“不能,我何必说出来。”珞季凉抿了抿嘴,除了脸色绯红之外,气息平顺,语言流利,却是看不出一点醉态:“你今日若是不让我还回去,便别想上这张床,我说到做到。”
“我倒是不知珞少爷是个睚眦必报的人。”邺孝鸣微微勾起嘴角,眸子直直地注视着珞季凉,“素闻珞少爷与人和善,不斤斤计较,今日这番,可是让我大失所望。再言之,”邺孝鸣又靠近他一分:“你怎知我想不想爬上你的床?”
“你无耻。”珞季凉退了半步,倚到了床角上,却是退无可退,“我也不曾听闻邺少爷是这般孟浪的人。”
“那便是你孤陋寡闻了。”邺孝鸣大方地揽下了珞季凉的指责。
“你!”珞季凉一噎,绯红的脸上涨得更红,一气之下,对着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直到嘴里溢出了血腥味,他才退了开来,仍是恼怒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