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没有作弊。”楚清扬站在考务处老师的办公室里极力为自己辩解。
“我先问你，你是不是楚清扬。”
“我是，但是……”
“上面的字迹是不是你的字迹？”
“我……”
“老师，清扬绝对不会作弊，她完全没有作弊的必要。”姚辰邈推开了考务处的门，“小抄绝对不是她的！”
“你们看看啊，这是等比数列求和公式的变式，里面这个q结尾的这个圈，只有英语花体的艺术化写法才会有，有几个高中生会练啊？这么明显的对比，还想狡辩？”
“老师，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清扬绝对没有作弊！”
“你的人格？我们不要你的人格，我们要的是证据。现在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这个纸条是不是你的？”考务处主任指着楚清扬厉声问。
“是。”楚清扬回答，“但是我根本没有把这个东西带到考场。”
“你的东西不是我带的，难道是我带的？”考务处主任怒极反笑，“现在真的是什么人都能考附中了。”
“老师，真的不是我。”楚清扬不知道应该怎么证明自己的清白，急的直跳脚。
“老师可以查监控吗？”姚辰邈相比之下要冷静得多。
“监控是一定要查的。”考务处主任给负责监控的老师打了电话。
楚清扬面上稍微松了松。有监控就可以知道这个纸条是怎么来的了，她就能证明自己了。
可以稍后的回复却让楚清扬再次坠入冰窟：楚清扬所在的考场，在附中的旧教学楼，里面的监控设备很多已经老化，无法使用，还没有来得及修理，很多监控都是模糊的。而楚清扬在的那间教室尤其严重，摄像头根本无法使用。
“我看这没必要查监控啊，明摆着就是证据。你要是赶紧承认了，我们可能就给你个零分，你要是不承认，那就按照规定改通知老师就通知老师，该通知家长就通知家长，你看着办。”巡考老师不耐烦地说。
“老师，清扬是我们学校最优秀的学生，她绝对不可能作弊，我保证。”姚辰邈还在极力为她争取。
“优秀？来考试的哪个不是优秀的学生啊？哪个成绩不好？仗着成绩好就能为所欲为了？谁惯得你们这些学生的臭毛病？”考务处老师瞪了一眼姚辰邈，打开电脑，“楚清扬是吧？把你考号报一下。”
楚清扬无意识地报出一连串数字，姚辰邈根本来不及阻止她。
“你是B市六中的是吧？”老师从系统里查到了楚清扬的报名信息。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到底承不承认自己作弊了？”考务处主任盯着楚清扬问。
“我没有！”
“好。”考务处主任当即打通了指导老师一栏里的电话，是周老师。
“您好，这里是附中考务处，请问您是周康周老师吗？”
考务处？附中？周老师正在和徐晗莘一起逛街。
“是，我是。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请问您是楚清扬同学的指导老师吗？”
“对，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