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亭说完,又顿了一顿,似是迟疑道。
幽深的瞳眸,望着有禁军镇守的宫门,“想必,此时已经传到了陛下耳中,若是不处理,我大哥便会受责难的。”
言辞,似是为难。
柳镇止福至心灵的朝长亭拱手说道。
“此事,本官明日便会进宫向皇上请罪,绝不会连累侯爷。”
长亭满意的点点头,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被人压着的柳司窈面前,勾着的唇,越发冰凉。
夜风,吹起她层层叠叠的纯白裙摆,头顶的落叶随着风坠落在她与柳司窈的眼前。
柳司窈对上那双平静的瞳眸,那里面分明是毫无情绪的,却不知为何,只觉恐惧。
“你……你要干什么?”
长亭却是摇头,“没什么,只是,方才你吓到我了,我有些不开心呢!”
她漫不经心的垂下眼帘,看着自己刚刚拆下纱布的右手。
红润的掌心,还残留着横七竖八的瓷器割痕,这几天她用药得当,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
下一瞬,她微眯着眼睛,瞳眸的厉光一闪而过,右手飞快的扬起。
“啪。”
“啊……”
柳司窈尖叫着。
长亭却满意的盯着眼前的那张俏脸。
原本柳镇止给了她一巴掌的时候,那张脸就泛着红了,而现在再加上长亭的一巴掌。
此时柳司窈的右脸,肿得像个猪头一样,嘴角,还渗出殷红的血迹。
柳司窈顿时就疯了,“温暖,你竟敢打我!”
她红着眼眶,拼命的想要挣脱桎梏,似乎想要再次捡起她掉在地上的匕首,直接送长亭归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