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九九立马讨好似的笑笑，不过靳如晟倒是自觉，还知道自己不讨喜呢。
狐九九忽然凑到靳如晟的跟前，“说，哪个版本是真的？”
靳如晟双手环胸好笑的盯着狐九九，“那夫人希望哪个版本是真的。”
狐九九一只手托腮，思考片刻后才开口，“我觉得哪个版本都不是真的。”
靳如晟轻点狐九九的鼻尖，“小东西还不算太笨。”
狐九九得意的哼哼两声，“那是，好歹我也是只狐狸精。”
靳如晟眼眸都笑的微微眯了起来，“还会自己夸自己呢，但是为夫怎么记得‘狐狸精’这个词，好像是骂人的？”
狐九九不满的撅着粉嘟嘟的嘴唇，“啧，人都还有好人坏人之分，狐狸精也有好的，很荣幸的我就是好的狐狸精。”
“是吗？夸起自己来，倒是脸不红心不跳。”
狐九九撇了靳如晟一眼，“啧，脸不红心不跳不就直接死了吗？”
靳如晟无奈的叹息，“倒是会抓语病了。”
狐九九得意的小模样，引得靳如晟一阵好笑。
好像的确是因为九九的出现，他脸上的笑容似乎都多了起来。
狐九九瞪了靳如晟一眼，忽然又变得认真了起来。
“说真的，靳如晟戚夫人到底怎么了？”
靳如晟浅笑，“想知道？”
狐九九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靳如晟指了指自己的脸颊，“好处。”
狐九九很不情愿，可是如果不能满足这种好奇心，是很煎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