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楚瑶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那条手链，造型真的好丑。不过……
“师父，这手链只能限制我的灵力吗？”楚瑶总觉得这条手链不会这么简单，毕竟它这么丑，按照楚瑶的经验，师父手中那些看似好看的法器都没什么正当用途，偏偏看起来很丑的东西，才是真正的价值连城。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
听到自己小徒儿的话，宋帝王余生微微一笑，表情神秘：“限制你的灵力是害怕你再乱来，而这条手链还有很多其他用处，它还可以储藏你的灵力，方便你在人间进行实体化。”
普通人甚至是普通的妖魔是看不到死神的，但是当死神实体化之后，看起来就会和凡人一般无二，所有人都可以看到她，触碰到她。
当然，这是需要花费不少灵力才可以实现的。
“压制你的灵力之后，你在人间办事就不能乱来了，但是有了这条手链里日常储存的灵力，你在人间现身就会方便不少。”
“这么好？”
楚瑶眨了眨眼，说好的处罚她呢？她为什么觉得师父这是在变相的奖励她呢？
“好什么好！”
听到楚瑶的话，余生立刻一瞪眼，冷冷的一抬手，那捆着楚瑶的鞭子终于缓缓松开了：“你给我滚回房间面壁三天，三天后再去执行下一个任务！”
“哦。”
楚瑶低眉顺眼的答应了一声，转身的时候却又不禁喜上眉梢，一脸好奇的摆弄着自己手腕上的项链。
直到楚瑶离开了宫殿，宋帝王余生脸上的一切表情才逐渐的隐没下来。
他缓缓转身看着自己身后的空气，低低的叹息了一声。
“没想到，这一天，还是来了。”
“你舍不得？”
空气中，传来一个苍老低沉的声音。
余生没有回答，几百年的师徒情分，他真的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