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牧小野都没能说出一句话，直至重新走出那间破酒馆。
压抑了太久，再说话时，嘴都是抖的。
“奇叔...这算什么！”
牧小野有点激动。
“惊喜不？”王奇倒是挺乐和，“先别说别的，先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
“哦...”
牧小野也是急的，直接翻开了书页，脑海中出现的一条信息，让他瞬间傻了眼。
修炼者的自我修养，残卷，无用。
无用！
这尼玛！十金，买个教训吗？
看到牧小野愣在哪，王奇也好奇的问。
“这是个什么东西？”
“教训！”
“教训？”
“不，不是...”牧小野想哭，“是《修炼者的自我修养》的一部分残卷...好奇害死猫啊！”
“...”
王奇开始后悔了，十金就这么没了，这不是给牧小野惊喜，这是给自己一个惊吓！
一本科普书，就是补齐了残本，那它也还是个科普书啊！
“能退不，奇叔？”牧小野无助的看着王奇。
“恐怕不行...”
王奇很无奈。
十金，几张无用的残页，这似乎有点让人无法接受。
“那什么...也是个好事，最起码把那本书算是补齐了，再看时，你也不至于有些地方看着急了。还有...下次遇上这事，千万别捡，费钱。”
“知道了...”
牧小野很无辜，但这已经于事无补了。他只好接着心中的疑问，继续问。
“这个鬼市，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这...怎么说呢？”
王奇在组织着自己的语言，“休城...其实哪里都一样了，每个地方都存在着这种情况，一些人拥有的东西，摆在店铺卖吧又太贵，上拍卖行吧，还到不了那个档次。那就只能折中找出一个方法，那就是这里。”
“并且，你应该也注意到了，这里有些东西其实是禁止流通的，别的地方根本没法售卖，最明显的，你比如说灵宠，这是被严格控制的。还有，一些凶兽幼崽...”
“鬼市...这不就是黑市嘛！”牧小野恍然大悟。
“嗯！可以这么理解。”王奇点了点头。
“那他们不怕人找上门吗？”牧小野说道，“像这么坑人...”
“怕，也不怕。”王奇说道，“其实鬼市里边咱们没逛完，这里边有一个地下武场，回头有机会我带你去看看，顺便也可以去赌两把。”
王奇嘿嘿一笑，“如果客人要退货，那就去找卖家，提出挑战，进入地下武场。打得赢他就会退钱给你！打不赢，付双倍钱。”
“那咱们...”
“这十金？算了吧，伤到自己，医药费都不止，划不来的。”王奇笑道。
“而且，要挑战，你就得小心，这里边卖货的人实力都是相当强悍的，不乏高阶的灵武者哦！就连那些维持秩序的，也都是些高手，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
“那我倒没注意...”
牧小野赧然一笑，想起了刚才出现在自己身后的那些人，“我倒是能感觉到他们都比我厉害...”
“这小小的休城也是藏龙卧虎啊！”王奇笑着说道。“而且，他们都带着头套，谁也不知道是谁！”
不知道买家，也不知道卖家。这个黑市做的很体贴。
“传闻所有地方的黑市，其实都是受到一个势力的控制，只是谁也不知道它背后到底是谁。”王奇说道，“当然，咱不得不说，里边也确实有好东西。”
“那倒是...”牧小野承认。
王奇看了看牧小野，“我本来想着，你淬体六段之后，给你买瓶淬体药液，以表祝贺。可没想到，你却挑了个这...”
“...下次吧，这次没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