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伯焱从洗手间出来时,脸色有些苍白,一手扶着墙一手捂着胃,第一句话就是:“我艹,真不能继续喝酒了……”
黎伯烧自然是很没好气的千叮咛万嘱咐。
黎元淮看屋子里的味道散得差不多了,就关上了窗子。
黎伯焱嫌弃黎伯烧啰嗦,匆匆跑回厨房,捣腾那点蛋糕去了。
黎伯烧见他逃也似的跑开了,狠得牙根痒痒,一跺脚,跑回客厅里,挤开了已经输得开始脱衣服的张奇峰,拍拍茶几道:“妈的,老娘今天让你们输得连裤衩儿都不剩……”
晏飞白和周文彦对视一眼,上下打量她。
黎伯烧正洗牌呢,察觉到这两个人异样的目光,狐疑地抬起头来。
“你们想干嘛?”她抿唇皱眉,双手绕胸拢住自己,“再给我露出这么色眯眯的眼神,当心老娘把你们两个的眼珠子挖出来给我侄女儿补身体!”
“色眯眯?”周文彦不解。
“你哪里看出来的?”晏飞白冷笑。
黎伯烧怒火中烧……
张奇峰哈哈大笑。
在黎伯烧愤愤不平的目光中,晏飞白淡定的解释着:“说实话,我只是在考虑,到底要让你输到……哪一层,才不会污染环境。”
“啊!晏飞白!”黎伯烧气得直接骑到晏飞白身上去一顿好打:“你这个小王八羔子!还知不知道长幼有序了?敢这么跟长辈说话?”
客厅里顿时闹成一团。
鲁家山还站在窗前,所以黎元淮要离开时,他条件反射的看过去。
黎元淮指指厨房,悄悄说:“我去看看叔叔。”
鲁家山耸耸肩,又转回身望向了窗外。
黎元淮趁着大家都在闹的时候,悄没声息地挪进厨房里,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