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母亲的关系还好吧。可能我觉得好,她觉得一点也不好。觉得我这个儿子很难伺候,而且很难糊弄。”正当谭亚雪以为寒奕尘可能不会回答她问题,被寒奕尘刚刚那么一打岔,这一话题会就此别过时,就听见寒奕尘语气平和,且淡漠道。
“为什么?”谭亚雪搞不懂追问道。
“等你什么时候生了个情商高,且智商也高,特别难搞的。你根本斗不过他,并在智商跟情商上,被他双向碾压的儿子再说吧。到那时你就能知道为什么她会觉得我这个儿子很难伺候了。”
呃!不知道怎么搞的,当听到大神向自己倒自家母亲的苦水时,谭亚雪竟突然莫名地想起了老板娘。
“还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你家经会很难念吗?我感觉像你这样的家庭,应该活的会比较轻松,起码会比我家事情少之又少才是。”
“那是你不知道我家的情况。”
“你愿意说吗?你要愿意说,我愿意洗耳恭听。”
有关谭亚雪的家庭境况,寒奕尘知道的几乎仅输于谭亚雪的家人,寒奕尘怎么可能不知道,起码他比豫谨严知道的都早,只是寒奕尘故意不想让谭亚雪知道,他其实早就默默地调查她的家庭背景的事,所以故意装不知道罢了。
“很狗血的,堪比小说情节,你真要听吗?”
“你说吧,也许我可以帮你出些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