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儿点头,满是感动:“三姐,有你在身边,真好,我现在的心好乱,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好,我先回去,可你要答应三姐,一定不能做傻事儿,要好好活着,等你心情再平静些,我会常来照顾你的。”
满月儿点头,心中得瑟一笑,她当然要活着,死了,就太可惜了:“有你在,我会好好撑下去的。若赫,找人帮我把三姐送回去。”
若赫点头,送上官涟漪离开。
满月儿站在原地回身,因为看不到,只能这样摸索着凭感觉前行,可她忘了自己刚才才在地上摔了好多的瓷器,脚才一落下,就被重重的刺了一下。
“啊。”满月儿吃痛蹲下身,听到他惊呼,甫风从床后跑出来蹲到她身边:“怎么了?”
见到她脚底的血,他烦躁的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放到椅中。
“甫风,你干嘛呀,我自己能走。”满月儿惊慌失措,这家伙是不是有暴力倾向,怎么每次都这么野蛮。
“能走?能走还制造出满地血?”甫风不耐烦边帮她绑伤口边嘟囔道:“麻烦的女人,你刚才跟那个女人到底是要说明什么,说那一通废话。”
“什么废话啊,都是重要的话,你不懂不要乱说。”
正说话间,若赫也跑了回来,见满月儿脚底有血,激动的上前:“姐姐,你被扎了吗,都怪我,忘记让人清理了。”
满月儿呵呵一笑:“没事儿,小伤口,这里不干净,扶我去院子里吧,我还有话要跟四姐接着聊呢。”
若赫上前想要搀扶她出去,可她脚一碰地就喊疼,甫风烦躁:“不要让我听到她的乱叫声,把她抱出去。”
若赫高兴的点头:“姐姐,那我失礼啦。”他一弯身,将满月儿横抱,脚步极轻松的就走了出去,将她安置到竹下的长椅中。
“哎呀,我又不是什么重病患者,也不是什么小孩儿,你们不要总把我抱来抱去的好不好。”
“我不是说过要保护姐姐了吗。”
“你自己也知道我是姐姐,哪有姐姐让弟弟抱着的。”满月儿坐稳,还不停的牢骚着。
“你才只比我大两岁而已啊。”
“大两岁也是大,以后不能再这样了听到没。”满月儿郁闷,感觉自己有种被当成小孩子的嫌疑。
甫风回头将上官潞潞给拎了出来,上官潞潞身子几乎已经软了,只能蹲坐在地上,呜呜的哭。
满月儿叹口气:“四姐,别说我不帮你、不信你,刚才三姐的话,你都听到了吧,按照她的说法,你就是个杀人犯,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理你才好呢?”
“上官涟漪撒谎,她说的都不是真的,不是。”上官潞潞整个身子趴在地上呜呜的哭。“我没有害过你,从来没有。”
满月儿手指轻轻敲着长椅,居高临下的扬眉:“说真的,说你害我,我也不信,你这人虽然泼辣,不讲理,可心眼却很实,你心里藏不住这么大的秘密,若是你真的害了我,估计你也没胆子见我,更没胆子每次看到我都这么嚣张。”
上官潞潞愣了一下,抬头,“所以,你相信我是不是。”
“我相不相信你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王爷夫君说一定要找出害我的凶手,而三姐已经在我面前先指证了你,甚至还说看到你之前推我下水,结果却反害死苏姨娘的事情。这一切对你来说,都对你不利不是吗?”
“那时推你下水的不是我,是她,我亲眼看见的。”上官潞潞上前抓住她的衣袖:“原本三姐是皇上内定的要指给寒王爷的王妃,父亲找三姐谈过后,三姐表面说自己愿意听从父亲的安排,可私下里却极不愿意。
起初,她想让我代替她嫁进寒王府,可因为我知道她一些把柄,所以就将目标落到了你身上。
那日,你们两个在亭边,她要你代替她嫁进寒王府,你没有应她,让她感到很生气,后来,她多次拉扯纠缠,你说一切都听从爹爹的安排,让她去找爹爹谈。她气闷之下,才将你推下了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