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巷的角落里,满月儿找到一块长木棍紧握在手中,打算在自己快要疯魔时敲晕自己。
身子越来越热,满月儿将自己领口拉开一下,不停的娇喘着。
娇喘,没错,是娇喘。人生混到这一步,真是各种的纠结,还没有尝试过OOXX,就已经出现了各种声音,真是不得不羞愧啊。
身上如蚁群踩过,她恨不得现在就脱光了在地上打滚,不行,她受不了了,实在是受不了了。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去前面随便拖个男人回来了。
她握紧木棍对准自己的脑袋打算狠狠的给自己一下子,昏过去应该会好一些吧?
棍子在她头顶来来回回颠了N下,她却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
敲?不敲?敲?不敲?(群众:丫的你快点敲行吗?某弯:一边子去,这可是我的脑袋,又不是你的,万一敲破留疤嫁不出怎么办?)
啪啦,传来木棍落地的声音,她还是不忍心对自己下手,她这辈子有两怕,一怕死,二怕疼。
她身子扑到地上,滚了两下,胸口压到地面时,她感觉舒服了许多。
她撑起身子坐起来,目光扫到巷口时,看到月光下一个高大的男子阴影站在那里。
她摇了摇头,难道她想男人想的都产生幻觉了?男人,男人啊。
她双手撑着站起来,拾起木棍往那边走去。
走的近了,她惊喜的发现,那竟然真的是个男人。
感觉到身后有人走来,男人回身,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头顶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记闷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