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在贴身厮磨了许久,又暗自忍了许久,待把最原始的欲望压回身体的最深处压得差不多,才把紧紧圈在怀中的纪以宁松开,原本压在她的上方的位置依依不舍地侧滑到她身侧,转而四肢舒展,全身平躺着,怔怔望着自己的上方好一会。
纪以宁腰间一沉,一只大手压了上来,另一只却被她枕着,大手再顺势一收,她就自然而然地改变睡姿,转而趴在他胸口上,静静聆听他慢慢恢复正常的心跳。
同床共枕,一时无语,只为细细感受你的存在,如他,如她。
他怎么会认为,给他,她是心不甘情不愿呢?根本就没有好不好?
而当他离得自己的身体远了些,不像压在上方的那么亲密时,内心深处怎么就有了失落与多了少许的懊恼?
她是要嫌弃他自制力太好,还是怪自己太过于狠心?
电视上说,当欲望来临,怎么挡也挡不住。
说来也怪,他的欲望来得快,去也得快,身体完全听从了内心的安排。
默默想了一会,纪以宁直起上半身,把他仔细端祥,“你确定没什么事?”憋坏了怎么办?
宁水月何等聪明,只字片语就能猜出她担忧的源头来自于哪里,难得又痞笑起来,上下扫视了她一番,直到她脸红心跳,渐生羞涩,才轻轻调侃,“难道你希望我此时就在你体内一泄长洪?”
这么隐晦又意味不明的话,纪以宁马上就想到男性的某些东西有时如同浑浊的水质,她的脸就烧得更加厉害了,颇为不自然,两颊间绯红一片,犹如落日西落时相伴的红霞,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