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纪以宁说,有了异性就没了人性,估计这会,她的表现就完全可以把她归成这一类人。她也承认。
她现在就是任性地想待在宁水月的身边,其它事情,纪老伯与纪老娘还没找她谈谈,就暂且先搁后。
还真别说,坐别人的大腿,要比舒适的沙发来得更有感觉,肉垫比较有触感。
尤其,宁水月的血肉之躯还是属于冷血型的,比24度的空调还冰爽凉快,腻在他怀里实属避暑的好方法。
“你什么时候走?”纪以宁悠悠地说,语气里含有明显的不舍。鬼界那会,她想走,他留她。现在她在自己从小长大的地盘,他想走,她想留。
宁水月双手悄悄圈上她纤细的腰部,隔着棉质连衣裙,若有若无揉搓,“不急。”
有意无意的挑逗引得纪以宁轻颤连连,忍不住抓紧他乱摸乱动的手,微微一喘,“别动。”
掉转身子,坐正身姿,姿态优雅,双手轻轻搂上宁水月的颈项,与他眼对眼,额抵额,完全没有羞涩,“带你出去玩?”
宁水月听闻此言,意味未明的笑就悄悄爬上了他那张俊得完全无死角的脸,邪魅的俊美引得纪以宁真想就此扑倒他,把他完完全全撕碎在自己的身下。
宁水月一字一字地说:“我——想——玩——你。”
“咳——”纪老伯站在打开的门板旁,颇为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纪以宁伸手想捏宁水月嫩得都能滴出水来的脸,听闻此咳嗽声,来不及回头,就已惊慌失措,慌里慌张从他身上蹦下来,垂首低眉,胀红了脸喊道:“纪——”意识到称呼不对,马上改口,“爸。”
纪老伯再咳一声,舒缓亦受到不少惊吓的心脏,低声嘀咕,“大白天的,也不知道羞。”瞧见纪以宁认错的姿势摆得挺好,脸也红得能滴出血来,才转过身子往下楼的楼梯走,慢悠悠地说:“下去吃饭了。”
“哦,好。”纪以宁急急应了一声,甩开宁水月拉住她的手,走到前头,不忘低声嗔怪:“都怪你。”
也不知道纪老伯到底站在门口有多久了,把他们的对话听进去了多少?
被自己的父亲听到她与另一个男人亲密之下才会有的对话,不管听了多少,都不是太光彩的事,不尴尬那都是骗人的。
到了一楼诺大的餐厅里,众位客人都已经被安排上了餐桌,高档的红木餐桌上摆放着各类食物,鱼、肉、菜无一缺席,应有尽有,可谓他们想吃的、不想吃的都有了。
从这一派头上,说明纪老伯与纪老娘做人实在厚道,待客之道运用得炉火纯青,无一失礼。
宁水月最后落座,留给他的恰巧是纪以宁的隔壁,对这样的安排,他很满意。
之轻就有诸多不满,原本他是想与纪以宁坐在一起的,但纪以宁迟迟不下来,他也不知道她最后会坐在哪里,迟疑了好大一会,才看清餐桌上每个座位上都放着写着名字的牌子,谁坐哪个位置,早就有人事先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