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看到金丝缕衣扣上的夹竹桃花露出丁点粉红色。
以来不及的速度微妙地一闪而过。
难道这衣裳有什么问题?之前就老看不顺眼。
以自己早前精神饱满的状态,不管从她身下掉下什么微小的物件,必当心细如针,捕捉如神,不会漏掉。
宁水月强撑精神,用尽最后一丁点力气,本来三五下不到就能扒下的衣服,用了七八下才可怜地搞定。
累得虚脱,连翻个身都困难。
不得不承认,做什么事情,充足的体力才是事情的关键。
思及此,唇角露着浅浅的苍白之色,巨痛的心充满甜蜜,自己的女人此刻就躺在身侧,想动她,却半点不由己。
再想到,仙泽池边两人第一次的重现,相当于活生生又亲临当时的那个现场重导重演一次,那股滋味,还是忘不了!
意犹未尽。
宁水月下意识舔舔干燥的唇边,口干舌燥,顿觉这屋怎么那么热?
费力的解下银绫腰带,再扯扯前襟,衣襟松了很多,宁水月觉得呼吸顺畅了很多。
纪以宁狐疑的看着他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一时难以明白,一会虚弱得无力,就连扒下自己的衣服都有问题,一会又出现短暂的精力充沛,脱下他自己的衣服,犹如反手那么简单。
不过,不敢问为什么。
难道问他,脱衣服干什么?
纪以宁猜,以他那恶劣不改的性格,会不会痞着说:“孤男寡女,脱了衣服共处一室还能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