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庭川的确除了那一天,就再也没有来过墨凉的房里。墨凉倒也乐得清闲自在,更是在自己房前的庭院里锻炼自己的身手。
魏紫对她家小姐什么时候会武术这件事,也是暗自纳闷。但是如今小姐少言寡语,她又不好意思多问,只好自己憋在心里琢磨着。
墨凉发现这几天的膳食还算可以,知道是魏紫其中做的手脚,也知道魏紫这个女子并不是什么没有大脑的丫环奴婢。魏紫自小就待在之前那位千金小姐的身边了,所以事事都为墨凉着想,墨凉也不太愿意插手魏紫做了什么事情。
为了让这孱弱的千金小姐之躯变成以前那样的身手,墨凉可是下了不少的功夫。
除了负责膳食的收取了魏紫的好处以外,其他人魏紫就没有去讨好的刻意了。所以对于墨凉的不受宠,在府中还是传的沸沸扬扬的,见到墨凉,那些奴仆只是表现敷衍一下,眼神的不屑表现得十分明显。
墨凉自然是察觉到这种眼神,斜斜的瞥了那些奴仆一眼,冰冷之中含有一种嗜血的杀气,让这些没有见过世面的奴仆们均是怔然,对墨凉莫名的产生一种恐惧之感。
墨凉对于这种见风使舵的家伙没有什么兴趣,赏他们一眼算是对他们的恩赐。她收回自己的视线,就是径自的朝自己的阁楼走去。
她这段时间一直在想尽办法锻炼自己,尽快恢复自己的身手。所以对其他的事情也没有闲情去管。更何况,她没有兴趣和这些下人玩,且她也没有说她会一直待在这里,所以这些家伙对她尊敬不尊敬,她也不太上心。
只是,她不上心有人会上心。
那秦琪听闻五皇子近日根本没有去过墨凉的房里,心中便是暗自嘲笑墨凉,不过那样的相貌也想抓住五皇子的心?她秦琪才会是五皇子的正室,任谁都不能胜过她。
只是想到日前墨凉如此冷淡讽刺的对待她,她心里便是愤愤不平。她突然想到唐画婉,那天唐画婉也没讨得好,想必心里也是极其恨那个墨凉的,听到墨凉不受宠的消息,一定也会想着去欺负那墨凉。
秦琪一想到这,就是到唐画婉的房里。
“婉儿姐姐。”秦琪故作亲昵的叫唤着唐画婉的名字,唐画婉此时正在房里绣花,听见秦琪的叫唤,就是缓缓抬起头来,望着眼前的秦琪。随后才站起身来,将手中的刺绣放下,对着秦琪说道,“妹妹怎么来了?”
“没什么,只是想来和婉儿姐姐说件事儿。”秦琪故作姿态的轻轻一笑,走近唐画婉。唐画婉让秦琪坐下,亦是一副和秦琪十分亲昵的样子,询问道,“妹妹想说何事?”
“不知婉儿姐姐可知晓,五皇子这段时日都未踏足墨凉房里?”秦琪扑闪着她那一双美目,望着唐画婉。唐画婉一听秦琪说的是这件事,也不过淡淡的一笑,拿起茶盏,就是轻抿了一口热茶,回道,“的确略有耳闻,不知妹妹想要说何事?”
“前段时日那墨凉如此待姐姐,姐姐怎能就此忍气吞声?放过那墨凉?正巧她现在也不得宠,又何必惧她?”秦琪一脸愤愤不平的神情,似乎一想到那件事就十分恼怒。
唐画婉却还是淡淡的笑着,回道,“过去的事情,便让它过去罢。更何况,五皇子不也一样没有踏足我这里么?我又有何好去人家那里说三道四的。兴许是五皇子近日忙了些,妹妹还是不要如此莽撞得好。”
那秦琪却不愿就这样放过墨凉,依旧恼怒的说道,“若她墨凉得宠,五皇子无论如何都会到她房里去的。如今这般状况,不便是她墨凉不得宠么?我们还怕她作甚?前段时日那样待婉儿姐姐,婉儿姐姐你真的便是能忍么?”
唐画婉神情并未有多大变化,依旧回道,“此事无需再提,我已然不介意了。”她如何不知晓,这秦琪是想拉她一同前去,如果那墨凉真的还得宠,受辱的也不是她一人。且若是五皇子知晓,她也不是一人被责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