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枫浅师兄的每个朋友都是青年才俊。随便拉一个出来都可以秒杀国外的舞蹈队阿姨的儿子们,极大地满足了师兄妈妈“扬我国威”的想法。
想到这里,我问道:“阿姨还是喜欢跳舞吗?”
枫浅师兄:“嗯,我爸也不管管她。每天都跳到十点多,我妈啊,都是被我爸宠的。”“这次回国,也是我妈主动要回的,理由是舞蹈队的队员都当了婆婆,她心里不平衡了。”“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可比的。好像成家是一件多么值得庆祝的事情一样。”
我听到这里,不禁被师兄的语气逗笑,问道:“难道师兄不想找到灵魂伴侣早点成家吗?”
枫浅师兄坦白道:“不想。”
我:“哦。”
枫浅师兄:“婚姻制度是阶级社会的产物,随着阶级的消亡,婚姻制度也必然走向末路,而且我不觉得一种牢固的感情需要婚姻这种形式将其束缚,有点自欺欺人的味道。”
我听得不大明白,但涉及到个人的择偶观点,我也就没有继续问,又和枫浅师兄聊了会儿天,我看看时间,不知不觉已经九点了,于是我向师兄道了晚安,挂了电话。
我简单洗漱了一下,躺到床上,有些担心顾明凌那熊孩子有没有好好上课,于是我发了条微信给他:下自习给我回个电话。结果顾明凌秒回道:好。
肯定又在自习课上玩手机!不然怎么这么快就说“好”?!哼!
待会儿再教训他!
我气鼓鼓地把手机扔在一旁,然后静静地看着墙上的钟表秒针一圈一圈地走着。大概走到第十二三圈的时候,我的手机开始震动起来,我看了眼来电显示:家人顾明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