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妮莎不在,时年却也不想放过今晚的机会。她鼓起勇气,迎着众人各种含义的目光,朝大厅四处走去,努力将这些迎面而来的男子都拍摄进摄像机去。
她听妮莎说过,这个犯罪集团控制了许多如妮莎一样的童妻,出卖她们童贞还不够,还利用她们卖药。而她们的客人里,竟然有许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他们衣冠堂皇之下,原来却都藏着一颗肮脏的心。
她想揭开童妻事件的丑恶嘴脸,保护那些从亚洲来的可怜女童。这是她身为媒体从业者的职业良心,也是她一个同样来自亚洲的女子义不容辞的责任,更是——身为一个警察的女儿,所不能袖手旁观的。
想到这里,她便缓缓放开之前一直攥着裙摆的手。
那裙子已经短得不能再短,此时更随着她的步幅,裙摆飘然。
这般清纯的you惑,紧紧吸住了周遭人的眼。
一个高个子的男子,之前一直安静站在角落里,手里端着一杯白葡萄酒。他远远瞄着时年已久,久到从她带着一脸紧张和惶惑穿过长廊,身披迷离灯光走进来时开始。
渐渐地看清了,她羞怯却勇敢的眼。
他便浅浅啜了一口酒,继而放下酒杯,跨向前去,伸手便攥住了时年的手肘。
时年一惊,宛若小鹿般转过去。
高个子的男子,穿极为正式的三件式黑西装,雪白的衬衫浆得笔挺。他面上戴着黑色的面具,嗓音低沉沙哑:“……我要你。”
时年惊得一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