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开审,证据便已经呈了上来。赵怀义的心口犹如被大石头压着一般难受,他猜测,这次自己怕是凶多吉少,连让他打点一下上下的时间都没有。
只见萧策拍着惊堂木冷着脸问道:“堂下何人是赵怀义?何人又是楚骁南?”
赵楚二人彼此对望了一下,分别答道:“是在下。”
萧策端坐在堂上,低沉出声:“知道你们眼前的是何人吗?”
赵怀义摇了摇头,一脸茫然;楚骁南直了直身子,抬眼望向萧策,竟未有丝毫惧色,“不用拐弯抹角,有什么直说就好。既已被抓来了,就不要再卖关子。你是何人,我不知道。但他,我还是认得。”
说着伸手直指一侧的白慕言,面色霎时变得寒气逼人。
萧策哑然失笑,“不认得不要紧。朕,告诉你们!”
“朕”字一落,如惊石滚落,重重地砸在赵楚二人的头上。
而县令早已煞白着一张脸,噤若寒蝉般杵在一旁。
赵怀义脚下一阵虚软,身子跟着一颤,瞬间面如死灰,神情呆滞,目光竟也空洞得失了焦点。
“你是……你是……皇上?”
楚骁南显然对这样一个事实难以接受,一时间慌了神,遂目光移至白慕言的身上,问道:“那这个叫白慕言的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