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时,君烜意识到自己失态,暗沉着目光说道:“在下,失礼了,先生见谅。”
“不妨事。都过去了……驾!”
马车在路上飞驰着,虽是小路,然而却异常平坦,丝毫没有影响马儿的速度。
君烜坐在白慕言的身边,望着若有所思的他,心里的好奇瞬间涨了百倍。
他有预感,白慕言嘴里所说的“故人”绝不仅仅是“故人”那么简单。他所形容的“伯牙与子期”,也绝对不足以形容二人的关系。
君烜思索着,若是二人关系匪浅,而自己又与那故人生得几分相似,那是不是说明,白慕言有可能转而喜欢上自己?
如此思量着,君烜的心中竟有几分得意,几分激动。
微微勾唇,不露声色地微笑着。
马车一路飞驰已有半日,然而一路上未见任何客栈或者饭庄,哪怕是路边的小店都不曾看到过一个。
兀的,马车从一块石头上轧了过去,颠簸之时,正好把睡得香甜的萧策惊醒了。
赶忙起身掀开帘子,想追究一下白慕言是如何驾车的。然而眼前的一幕却让自己气愤不已:君烜正与白慕言正有说有笑。
醋意大发,萧策将君烜扒至一旁,愤愤道:“你给朕走开。休想趁着朕熟睡之际勾引慕言。”
“勾引?皇帝陛下,都说饱暖思**。果真是所言非虚!”君烜不冷不热地嘲讽着。
萧策气结,无言以对,生气地望向白慕言。
白慕言笑了笑,说道:“陛下息怒,君先生开玩笑的。”
开玩笑?难道他不知道君无戏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