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的厢房,萧策越想心里越憋屈。分明是他白慕言最先招惹的自己,这会却表现得像自己倒贴一般。他是谁?他是萧策,堂堂当朝皇帝。
一个人在房中坐了一会又躺下,躺下了又睡不着。起身走到桌前喝茶,一杯接连一杯,直到茶快喝光了,也没见白慕言来敲自己的门。
为了知晓白慕言是否有出去,萧策甚至将耳朵附在墙上,屏气凝神地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
可当发现什么也听不见时,又泄气地坐到桌前继续喝茶。
因为水喝多了的缘故,很快就感觉小腹憋涨,想上茅房。
“这一离开,万一白慕言来寻朕不见朕在房中,如何是好?还是再忍忍吧!”
一盏茶的时间忍过去了,半个时辰忍过去了。要不是担心万一白慕言正好闯入看见丢脸,萧策差点寄在房中解决了。
时间一长,感觉自己的脸都要憋绿了。“也罢,先去了茅房回来再说。”
故意将门很响地打开,目的就是为了告诉隔壁的白慕言自己离开了。
不一会儿,解决完“如厕”,又很响地将门推开、关上,同样是为了能提醒隔壁的白慕言自己已经回到房里。
如此等啊等,一整个下午,白慕言也未见露脸。
萧策的肺都要气炸了。
用力地拍桌而起,“好你耿瑞白慕言,枉朕如此钟情于你,还得罪了太后,你却如此将朕不放在心上。好,朕这就与你说清楚,从此,朕也要将你视为草芥。”
带着满腔的愤怒,萧策推门跨入白慕言的房间。
一进门,便看见白慕言卧倒在桌上一动不动。
萧策的怒气瞬间消去大半。赶紧上前扶起趴在桌上的白慕言靠在自己身前,紧张地问道:“慕言,你怎么了?快回答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