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得知了萧策和白慕言的断袖之谊之后,萧衍如又添筹码一般,迫不及待地去到宫中,来到了太后的寝宫。
“太后金安。”
萧衍阴阳怪气地行李、问安。
太后危坐于榻上,目不斜视得看着窗外,淡漠地说:“安,怎么能不安呢?广陵王,你说哀家说得对吗?”
见太后完全不待见自己,萧衍眼角抽动,眸底一丝阴郁闪过。遂立即平复了心情,故作轻松道:“太后所言极是。只不过,不知太后听到本王这个消息之后,会不会依旧觉得‘安’呢?”
太后一听萧衍这样说,顿时心里一阵慌乱。他会带来什么消息?莫非陛下已经?不,不可能!他现在应该和张将军在一起。
遂强作镇定地说:“是吗?不知广陵王有何种消息让哀家吃惊呢?”
萧衍垂目一会儿,遂抬眸说道:“断袖癖。”
此言一出,太后神色微恙。她不确定广陵王讲的是什么。但光听那三个字,心里顿时一阵担心。
“把话说清楚。”
萧策欠了欠身子,拱手道:“说清楚?说清楚就是当今陛下贪恋一名男子。”
如五雷轰顶般,霹得太后脚下一软,跌坐于榻上。一字一顿地说道:“简直一派胡言!陛下乃九五之尊,身份尊贵,又尚未立后娶妃,怎么可能会贪恋一名男子?广陵王莫要信口雌黄!”
说完,阔袖一甩,侧身过去,阴沉着脸,不再看萧衍的脸。她觉得萧衍根本就是想要找个理由废帝。
广陵王并没有因为太后的不信任而生气,反而一脸笑容地说道:“太后不信乃常理之中。”
说着上前一步,道:“太后可以传召张将军,问问便知。陛下和身边那个白姓男子,一人抚琴,一人起舞弄剑。曲终而剑停。一副非常默契的样子。此外,陛下还掏出锦帕为其擦汗。俩人眼神交汇之时,尽是柔情……”
正说着,太后大喝一声:“别说了!总之我是不会我相信的。”
萧衍眼角微微抽动,冷冷地说道:“哼!本王自由办法让您相信。只是到那时,太后若想求得本王替您做什么,本王就要看心情了!哼!”
说完,俩袖一甩,双手背于后背,转身阔步离开了。
见萧衍愤然离去,太后缓缓转过身来,不停地回想起他的华。若是真,那有如何是好?
将军府。
“慕言,过来看看,将军替朕新置办的衣裳,如何?”
未见其人,便先闻其声。
此时的白慕言正在房内运功打坐。
萧策忽地推门而入,周身帝王之气瞬间冲煞,白慕言毫无防备,气息未敛,竟被萧策的气息所伤。胸口一紧,一口鲜血随之吐出。
果然长时间地陪伴帝王左右,修为损减得厉害。急忙擦拭嘴边血渍,以免被发现。
正当时,萧策已然进屋。
见白慕言脸色微恙,蹙眉道:“慕言,何故脸色如此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