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馗发现,即便是司马郁堂让他查,他也无法从刑部档案里查到任何蛛丝马迹。因为有好多页都明显被人撕下来了。
“借你家族谱看看。”钟馗涎着脸对司马郁堂说。
“免谈。”司马郁堂面色冷峻,毫不留情拒绝了。
“你家住哪儿?”
“你要敢去我家偷,我就把你的身份鉴烧了,让你一辈子没法正大光明的泡妞。”
“你太狠了。除了你的亲人,谁能看到你家族谱?”
“我未来的夫人。反正你是没机会了。”
钟馗看了一眼梁柔儿。
“不准问!”梁柔儿凶巴巴地说。
“你都不知道我要问什么,就不准我问。”钟馗眨眨眼,一脸无辜。
“狗嘴吐不出象牙。难不成我非要吃一口才能确认那臭不可闻的东西是榴莲吗?”
“你…….”
“说了不准问。我绝不可能为了让你看看族谱就去嫁给司马郁堂的。你也太缺德了。”
“若是梁柔儿想看,随时奉上。”司马郁堂见他们越说越不象话,赶紧插话。
“真的?”钟馗瞪大眼睛。
“呵呵,是给梁柔儿看,不是给你。”
“对啊,看了也不告诉你。”
“你们两真的是来帮我破案的吗?”钟馗皱眉痛苦地问,“我怎么看都觉得你们是来捣乱的。”
“不知道是谁乱吃女人的胭脂,中了毒。要不是我们遍访城中名医,你现在还在学狗叫呢。”
梁柔儿翻了个白眼。
“诶,对了,我的毒是怎么解的?你们都还没有跟我说过。”
“大夫说你月经不调。”
“……,这个病我真的,得不了。”
“嗯,还说你怀孕了。”
“你们到底给我找了个什么大夫啊?你们不是想要治好我,是想弄死我吧。”钟馗捂着眼叹息。
“妇科大夫。据说在你之前一个月治死了三个。”
“但是他却解了我的毒。”
“嗯。”
“不行,我要去看看。”
钟馗说去就去,司马郁堂和梁柔儿只能跟上了他。还没有进医馆,便从里面传来大声呵斥地声音:“混账,我一个大男人如何会月经不调?”
三人面面相觑,立刻进去了。
只见大堂上,站着一个人。此人面红耳赤,一看就气得不轻。只是奇怪的是,他穿着女装,听声音又分明是男人。跟钟馗不同的是,此人身材纤细,面容精致的,若不细看手上关节,不容易认出他是男人。
大夫也很无奈:“你一个大男人,如何要穿裙子带面纱到我这妇科来看病?”
“我病情严重,其他医馆人太多,便只能来你这里。怕你看我是个男人就不给我看了。也想着或许只是中了风寒,带着面纱你也能把脉把出来。谁知道,你这个庸医,竟然男女不分?!”男人越发生气,上前一把扭住大夫的衣领。
大夫拱手:“诊金不要了。你快走吧。我也不知道怎么这么倒霉。日日都碰到奇怪的病人。”
“日日?你不是才看了我们两个人吗?”一直沉默的钟馗出声问。
“唉别提了,上个月,一连来了三个姑娘,也是说中了风寒,结果一把脉都是未出阁的姑娘做了丑事,怀了孕。跟家里人说,他们也不听。结果那些姑娘回去,就莫名其妙死了,跑来砸了我的医馆还说我是什么‘吸血魔’。真是晦气。”
钟馗一听眼睛一亮上前揪住大夫:“那三个姑娘,可都是被‘吸血魔’杀了的。脉象全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