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丫头,你爷爷要知道你有这本事,该含笑九泉了。”
听林钰提起她爷爷,张大夫更是由衷的叹服。
那林老爷子虽不知从何而来,但那手医术可以说是出神入化,世间少有。
不禁好奇的追问道,“丫头,除了这刨制药材的手艺,你还学到了哪些?”
“诊病,行针。”
“你还学会了诊病,行针!”
张大夫有点不可置信,这诊病和行针,可不同与刨制药材,若没人指点,只靠着医书药典很难有所精进。
“丫头行针可不是闹着玩的。”
便是这世间大夫千千万,但真正敢动针的却是少之又少,毕竟,一个不好就可能闹出人命来,大部分人还是愿意固步自封,以汤药来治病。
对于行针一道张大夫也只知皮毛,不放心的追问道,“你且与老夫说说,你是如何练习针法的?”
“也没什么,小时候爷爷教过我认穴,我便在自己身上练习扎针。”
林钰说的并非是谎话,只不过她所说的爷爷并非是林老爷子,而是她上辈子的爷爷。
他们养在老宅的孩子自小便被教习医术和针法,在自己身上练习更是常态。
张大夫听完却是一阵唏嘘,这得多大的毅力才能对自己下得了这般狠手。
同时心里也对林钰存了几分考教的心思。
“丫头,既然你学行针诊病,老夫这两日身子有些不爽利,你给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