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钰低头打量了一下手中玉佩,瞧不出有什么不同,不过她到也没拒绝,抓着玉佩转身摆摆手径自下山去了。
看着那一抹潇洒的背影,夜凌寒眸一片幽冷,哪还有刚刚一幅谦和、羞涩的模样。
冷眼扫了一身后一眼。
“出来。”
声落,一道青色身影自他身后的树上,飘然落下,未发出半丝声响。
来人半跪在他身后不言不语。
“查。”
夜凌夜此次提前毒发,本就在意料之外,却偏巧在这荒郊野外,竟然被人轻易的给压制住了,他可不信这一切是巧合。
话落身后的人便消失无踪。
山上的事,林钰压根没有放在心上。
找到自己想要的草药,回去后便忙着刨制药草去了。
若不是后来换衣服的时候玉佩从怀里掉了出来,她都忘了还有这茬。
林钰拎着玉佩上的挂绳,随手晃了晃,眼中的笑意逾深。
瞧着这玉成色不错,送到当铺应当能换几个银子。
至于,那人会不会回头来找她要玉佩那就不是自己能掌控的事了。
大不了活当,把当票留下,若是那人回来索要,到时把当票给他,让他自己去赎就是了。
林钰心情很好的将玉塞进自己随身的荷包里。
林母已经将牛车的垫子都坐好了,明天开始,她爹就可以正式赶车赚钱了。
这头一天,她打算陪着她爹一起去。
给她爹治腿还差几味药,正好可以去镇上的药铺看看。
林父这夜也是辗转反侧难以成眠,自他伤着这些年,一家人的生计全靠媳妇一个人,闺女大了后也能采些药草补贴补贴家用,偏他一个人什么都做不了,还拖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