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珠儿眉心微动,抢走她喜欢的所有,而覃王爷是第一个?这么说,这具身体的主人喜欢那个覃王爷?
那这是不是意味着,这具身体的主人是被她心爱的覃王爷给折磨死的?
好啊,好你个臭男人。
见欧阳珠儿怔愣,覃王妃以为她是受伤,仰头哈哈大笑:“欧阳阮儿?这是你送我的名字,你是不是以为我会很感激你,呸,哼,今天我就将这名字还给你,从今往后,我只会是覃王妃。欧阳珠儿,如今这只是开始,将来,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不然……有你受的。”
覃王妃扬长离去,柴房重新被锁上,欧阳珠儿弩了弩嘴,很长的路,是很长,可是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看眼下的情形,这个覃王妃很是得宠,硬碰硬显然不是明智的选择,而指望那个男人能够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怕是也不现实,看样子,她只有靠自己了。
好吧,既然生不逢时穿错了地方,那她先跑路总成吧。俗话不是说了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她四下里望了望,这个柴房除了有个正门外,就是后墙上有个二十多厘米高的小窗口。看着那高度,欧阳珠儿将柴房中的木桩往窗口下移了移,勉强踩在木桩上伸手推了推窗户,还好,窗户没有锁。
看着天色还早,欧阳珠儿心情好转,哼着小曲儿回到柴房正中央坐下,养精蓄锐。
欧阳珠儿没有看到,此刻房顶上,一身洁白的男子正透过拿开的瓦片注视着柴房中的一切。
见她竟还很悠哉的哼唱着什么,白衣男人扬唇邪魅一笑,这个女人,够淡定,这时候竟还不知道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