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御天没有起来,而是字正腔圆说:“臣救驾来迟,还望陛下恕罪。”
张宇文不可置信地瞪住那甘愿朝沈一莳跪地叩首的彪形大汉,他连王爷都都不跪,现在居然跪那帝皇?!!
张宇文怒了,“李御天,你他娘的疯了?你知道你跪的是谁么?他就是个傻子!你居然跪他!!”
见张宇文诋毁自己敬佩之人,李御天怒不可遏。
他刷的站了起来,拔刀出鞘,带血的刀刃指向他,“混账!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在陛下面前这般无礼?!来人!把他给我绑了!”
一说完,李御天后知后觉的看向沈一莳,憨厚的挠了挠后脑勺,“陛下,是臣逾越了,您莫生气。”
沈一莳:“……”
忽然觉得好反差萌。
“没事,他在朕面前大放厥词,朕心中不快。”他轻飘飘看了张宇文一眼,“你把他的脑袋拧下来给朕当夜壶。”
“得咧!”李御天欣喜,脚步轻快的走向李御天。
陛下要摄政王的脑袋当夜壶,我必须把那脑袋拧下来。
见满身血腥气的李御天走向自己,张宇文咬了咬牙,“李御天,你真是疯的厉害!你真以为你投诚了皇帝会放过你?!”
李御天“呸”了一口,伸手抓向张宇文,眼睛瞪的像铜铃,“你他奶奶的才疯!老子心里和明镜似的,你和狗贼凌洛冥胆大包天,妄图谋朝篡位,老子身为陛下臣民,自然要拨乱反正!”
这话一落,他就把张宇文给逮住了,没有给他出声的机会,大力一拧,还真拧断了他的脖子。
可怜的凌洛冥就这样死在了原主那一世他最大的得力助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