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灿的问题是徐晃、樊武的问题,巨熊的厉害他们可尝试过了。如果,徐晃、樊武他们有白虎牙断斧,或者纯银枪在手的话,也许会轻松一些,但是在没有趁手的兵器的情况下,只凭着一把不怎么样的铁剑实在是难以对付那皮糙肉厚的巨熊。
若不是因为有孙灿的含光剑在,恐怕他们也难杀死那只巨熊。
张飞一没有丈八蛇矛在手,二又受了重伤,动趟不得,实在很难相信张飞可以在熊爪下逃脱。
张飞听了孙灿的询问,笑着回答道:“老张也觉得奇怪,在那危险来临的时候。老张的脑袋比原来好用的多。我见那巨熊虽是力大无穷,但是并没有向我发起攻击,只是吼叫,象是要把我赶走,不过,老张的腿根本就走不了。后来,我就想出了一个法子,不会走,但我会滚。我先用箭射瞎了巨熊的一个眼睛,让它暂时失明。然后,我就滚下了山坡,滚进了这个草丛里。
那大个子很笨,找不到我,就在乱发脾气,不久,你们就来了,那时我腿又有伤,觉得自己出来也帮不上忙,又怕你们分心,就一直在草丛里没有出声。”
这时樊武也大悟道:“我是说这熊怎么这么厉害,原来,你已经事先将他惹怒了,盛怒中的熊,他力量会提高一半,也不会顾及生死,随意乱来。难怪,有公明这样的高手在,还对付的那么吃力。”
这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一伙彪壮的青年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其中有两人正是孙灿他们原先遇到的那两个被张飞救了的人。
“那只熊是你们杀的吗?”一个头领似的人物上前说道。
孙灿刚想回答,就听樊武道:“将军让我来吧。”
樊武先是打量了那人一番,好象在确认来人的身份,然后在试言道:“你是樊山,小山子?”
那人吓了一跳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
樊武大笑:“你这小屁孩,小时候还在我的脖子里撒过尿,你说我是谁?”
樊山被揭露了小时候的丑事,黝黑的脸蛋不由泛起一阵红晕,认真的看了樊武一眼,惊喜道:“你是武大叔?”
樊武点头道:“怎么样,老族长还好吧?”
樊山双眼一红,道:“爷爷在前年,已经去世了,现在的族长的我爹。”
樊武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老族长就这么去了。……对了,刚刚我见翼德的脚上看见了一圈乌青,是中毒的迹象。那毒他们是你们下的吧?”
樊山点了点头,道:“樊云、樊天的父亲就是被这熊杀死了,他们想报仇就擅自离开了村落,来这里打算为父亲报仇。他们知道自己不是那巨熊的对手,就设下了陷阱,不想被那位大哥踩到了。解药我身上没有,但是族里有,不过……”
樊武立刻说道:“这点你可以放心,他们都是值得信任的人。”
樊山叹了口气,道:“好吧!你们跟我来吧!”
路上,孙灿有着千百个问题,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问。良久,才道:“兴强,你说的族人就是他们吧?”
樊武答道:“是,不瞒将军。末将先祖正是前汉高祖麾下的大将舞阳侯樊哙,自从家道没落后,就一直在离舞阳不远的山中,自食其力。人人都以打猎,屠虎为乐,过的还算不错。后来,我爹娘死了,我不愿留在那个地方,就出来闯荡。已经有二十年,没有回山寨了。”
樊武口中的山寨在一个山谷里,一条溪水发出咚咚的声响从山谷里流淌出来,沿着小溪两岸,是一片小小平原,平原上种满了金黄的稻谷。
好一副世外桃园,孙灿暗自感慨,想必里面的景象更加优美吧。
可越走在里面,情况就越不一样。孩子的嬉闹打断了山寨的宁静。他们一个个挥舞着木刀木剑在原野上拼杀着,人人一幅斗狠的模样。
樊武见孙灿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说道:“我们都是樊哙的后代,身上流着都是樊哙先祖那好战的血液。族里的孩子从小就是在舞着刀枪,骑着大马长大的。各个都有一身出色的武艺。”
果然,正如樊武所言,越是进去花样就越不一样。从开始的小舞着木刀木枪,在到年少时的练习骑马,然后的少年时的真刀真枪,最后便是马上的冲杀之术。
这里的人都以训练为乐,难怪各个都那么的强壮。
一直走到最里面才发现了茅屋。
在樊山的带领下,他们很快就见到了樊氏一族的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