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天葬安静的呆在湖边,冥小满蹲下身抚摸着它的头:“天葬,你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我没有领会明白?”
天葬还是不动,冥小满叹口气,转身就要走,可天葬却扯住她的裙摆不许她动。舒骺豞匫
见状,冥小满果然是妥协了,她知道天葬留住她总是有原因的。
她在湖边呆了足有半个时辰,才见远远的玄戈走了过来。
见到玄戈,冥小满满面欢喜:“玄戈,你来了啊,天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是不许我动,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了?辶”
“倒也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是我让天葬将你拉开的,我不想让你去玄啼宫,我二哥那人生性谨慎,他既能对我做出这种杀人灭口的事情,就一定不会对你手下留情,虽然你会武功,可我还是害怕你去那里会有危险。”玄戈对冥小满扬唇笑了笑,那模样分外的动人。
冥小满咬唇,原来如此,原来他是因为担心自己啊。
冥小满心一动,上前握住玄戈的手,俏皮一笑:“哦,原来是因为担心我啊,我对你来说有这般重要吗?鹤”
“当然,你可是我心里的宝,自然是非常重要的。”玄戈呵呵一笑。
“那你刚才去发现什么了吗?”本以为玄戈会害羞,谁知道他倒坦然,这下子,倒是冥小满觉得有些尴尬了。
“果然就如我们所想的那样,二哥喜欢的女子是连玉清的小妾,这些连玉清也都是知道的。
原来二哥并不像世人所想那般,对皇位无所好,只是他比任何都沉得住气,别人都是明里动作,可他却是暗里动作。”想到刚才连玉清与玄啼的对话,玄戈心中还有些有余悸。
连玉清进了玄啼的书房,将画摔到他面前:“二小主这是什么意思?”
连玉清拧眉将画像打开,见竟是自己遗失的那一幅,挑眉:“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你难道不晓得吗?若是不知道的话,你为何要派人去杀玄瑾?”连玉清抱怀,丝毫不惧怕玄啼。
“是玄瑾,这画在玄瑾那里?”他一直以为是在玄戈手中呢,没想到啊,到底是算错了一步,只是这画怎么会落进玄瑾手中的呢?
“不然你以为如何?二小主,我真的没想到你竟会是这种人,当年,为了拆散我跟好儿,你将大公主嫁给了我。
你该知道当年我对你是忠诚的,我一心只想扶持你上王位,可你却偏偏要触及我的底线,我说过的,好儿是我唯一不能割舍的,你偏偏…
如今我们已经将所有的话都说清楚了,现在,我们桥归桥,路归路,我不会勉强你不要再觊觎好儿,但是请你记住,好儿已经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她永远不可能属于你,所以,你不要再千方百计的在我们身上有所动作了。
你有时间和闲工夫打好儿的主意,还不若将这些精力用在如何夺得皇位上来的更好一些。”
连玉清说罢转身要走,玄啼握拳:“站住。”
连玉清停住回身,玄啼上前,脸上尽是阴霾:“你当我玄啼是说什么人,当我玄啼宫是你这种鼠辈想来则来,想走则走的地方吗?告诉你,你爱好儿,我对好儿的爱也不比你少,我可以给她王妃的头衔,可你能给的只是一个侍妾的名号。
单从这一点来说,你就输了,不过你太奸诈,竟会用花言巧语将她蒙骗去。你记住了连玉清,只要大公主还是公主,你就永远摆脱不了她,好儿在你身边,永远只是个侍妾,你将永远无法让她成为你的正妻,即使你们都死了,她也不能入你们的祖坟。
将来你们百年之后,我会让大公主去陪你的,还有…你能不能活到百年,那还要看你的造化,你与本小主为敌,本小主怎能轻易的放过你呢?待我荣登九五之尊之日,也就是你连玉清的尸身入土之时。到那时候,好儿依然是我的,至于你们的孩子…哼,我会让她去陪你的。”
连玉清握拳牙关紧咬:“我给不了好儿正妻的名号,还不是你害的?既然你已经说了这样的狠话,那我当然会做好十万分的准备,你真当我连玉清一无是处吗?我想,我的能力你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连玉清冷笑一声,转身离去。
“这就是事情的全部经过。”玄戈说着看向冥小满:“二哥会杀我,一定是因为他以为那画像在我手中,他怕我会猜到什么出来乱说话。”
“仅仅只是这么简单?”冥小满抱怀,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二哥不若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他想要的也是皇位,而在这些兄弟姐妹中,我对他的威胁是最大的,因为只有我只纯种湛蓝瞳目,我是唯一可以将湛蓝瞳木隐藏的人。”玄戈往一帮的树上靠了靠。
“二哥既然如此喜好皇位,那他一定比别人更渴望杀了我。只是在这件事情之前,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所以也就不会注意到他,所以他的一切行动就可以暗中进行而不受任何阻挠。
像连玉清这样的大将军以前都可以为他所用,那二哥的能力可想而知,当真是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