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彦清咳了几声,“你和她又怎么了?”
“……”霍鸣衍紧抿着唇,表示并不想说话。
“鸣衍,这女人是需要男人来宠,来爱,你瞅瞅你,整天表情生人勿进,动不动就以这种不太人道的方式解决问题会让女人恨的……”
“所以这就是你一直任由罗薇的原因?”霍鸣衍举起酒杯抵在唇边抿了一小口,顿了顿,冷冷地又开口道,“这是你猎艳无数的总结?”
瞧着霍鸣衍的这架势,聂彦顿时受到了内伤。他不过就是想当个和事老,却惹得一身骚,然而他竟无言以对。
“霍顺荣那边现在是怎么回事?”霍鸣衍有心避过熙然的话题,忽然想到这两天霍顺荣的动静,眼睛一眯,等了这么久,终于按耐不住想要出手了。
聂彦调整了姿势,瞬间正经了起来,“他这次的目标是熙然。”
“我知道。这段时间我会亲自看着她,不准她离开香园。”
闻言,聂彦皱了皱眉,“以香园的安全设施和守备,霍顺荣的人想要混进来带走熙然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她呆在香园确实也是最安全的。”停顿了片刻,他话锋一转,“熙然同意了?”
虽说他和熙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好歹他见过的女人比他吃的饭都多,经验告诉他,熙然这女人外表柔弱似水,性格表面温柔暗地里却倔强,处事冷静理智却也极为感性,这样的女人就像个矛盾体,处处充满了矛盾,在他阅女无数的宗旨里,像熙然这样的女人,他是如洪水般避之。
想罢,他抬眸,似怜悯,似同情的眼神似有若无地瞟向隐身在昏暗中的男人,真是为兄弟捏了一把汗,见霍鸣衍沉默不语,他就知道霍鸣衍不会说,熙然也不会给他机会说,只怕现在她连看见他的欲望都没有。
霍鸣衍仰着头,感受到聂彦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只是那眼中的怜悯,同情是怎么回事?他面无表情地扫了眼,若无其事地说道,“不管她同不同意,我都不会让她离开香园。”
“鸣衍……”聂彦刚喊出他的名字,瞄见他已经将视线转移到别处,停顿片刻,摇了摇头,说不定熙然就好他这口,得了,不说了,感情这东西,他自己都还没有完全弄懂。
罗薇那女人脾气他算是真正的领教了。上午才被她顶过的胯,在下午在她暴怒中又被无情地顶了一下,那痛,简直钻心。重点他还舍不得打她,尽管如此,也没见她消气。他喝了一大口酒,嘴里似乎弥漫着浓郁的甘甜,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她生气的模样,又想到她在京都气急时说的话,顿时苦笑,举起酒杯自顾自地去和霍鸣衍的酒杯碰了一下,“难兄难弟,喝一个。”
被聂彦想着的罗薇此时正在房间里暴跳如雷,聂彦居然敢把房门给她锁了!她不能原谅,一定不能原谅!这种行径简直就是分分钟踢出局。她气得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逮住什么顺手的东西就往地下砸,砸完了还冲着外面吼着,“聂彦,你敢不敢放姐姐出去?你千万不要落在我的手里……聂彦……”
聂彦酒量好,此时却醉了。霍鸣衍挑眉淡淡地扫了眼,喊来佣人直接了当地把他丢给了罗薇。
只见他此时东倒西歪地摸着路走,竟然准确无误地寻到了罗薇的房间,站在他身后的俩佣人对视一眼,这两人都是霍少的贵客,他们自然不敢怠慢,眼见他笑眯眯地从兜里摸出一把钥匙,插进门孔,轻轻扭动,抬手一推,罗薇双手环胸十分威武地杵在正中间。
见状,俩佣人想也不想地直接离开了这战争之地。
罗薇笑得阴森又邪恶,大步地走到聂彦的跟前,轻轻地说道,“喝酒了?喝醉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物极必反。聂彦二话不说,直接把她扑倒在地,没挣扎?还冲着自己笑得跟朵花儿似的,不知为何,他这心里总是发毛,因为罗薇压根就不会看在他喝醉的情况对他稍微好一点。顷刻间,他身体一僵,自己的命根子突然被抓住,他顿时倒吸一口气,那精神瞬间恢复了一半。
“聂彦,你有没有哪里难受?”
“有。”聂彦搂着她,声音沙哑地说道。
“是吗?你先让我起来,我帮你看看?”
“好。”
话音一落,罗薇松开手,见聂彦从她身上爬了起来,她才漫不经心地撑着地毯站了起来,理了理衣服,牵着聂彦的手带着他一步一步地走到浴室,柔细的手指轻轻地抵在他的唇上,“你转过身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