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在这会儿,又闹了哪一出?
气氛诡异的安静了小片刻。
老夫人把棍子丢给容姑姑,喝了重新泡好的茶。
“罢了,湛儿说的对,今日是第一天,饶你一次。”
那一刻,她忽然很心累,懒得去计较,就这么简单的喝了茶,准备回屋去睡一觉。
但她和儿媳之间的战争,可不会那么轻易结束。
毕竟……这个儿媳妇配不上她儿子,还在新婚夜干出这么出格的事情。
免了一顿打,阿九默然的收回手,没觉得自己逃过一劫。
反而在老夫人走后,她和夫君两人站在大厅,她这才真的紧张起来,鼓足了勇气,才敢慢慢的抬头,看着他。
不似往常淡漠如水,也不似往常平静。
此刻的阿九,眼神总是闪闪躲躲,白皙的小脸也有些红润。
“我有事跟你说。”
鼓足了勇气,阿九准备跟他好好解释一下。
醉月木然的点点头。
“我也有事要跟你说。”
紧张的,不止阿九。
醉月也是庞然无措的。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他们的院子,醉月清风,那四个字,写的极好看。
可此刻,没人去注意。
门居然奇迹般的修好了,一院子下人溜得光溜溜的,他俩进了新房,还保持着喜庆的大红色,映照的两人,越发的羞涩。
洞房花之夜都过了,这会儿才来害羞,好像有点儿不对劲。
醉月刚要开口说话,止不住的咳嗽,许是刚才吸了冷风,他一时半会儿的停不下来。
“你生病了?”
阿九是大夫,一看他脸色不大好,担忧了。
毕竟,这可是她夫君啊。
醉月被问的一愣,随即身体一软就倒在桌边,软绵绵的趴在那儿。
“恩,昨晚刮了一夜冷风,今早起来就四肢无力,头疼喉咙痒。”
为了让自己病的更严重些,醉月奋力的咳嗽着,咳了一会儿,眼泪汪汪的。
“怎会吹冷风呢?难道你不会换间房睡?”
刚问前半句,她忽然想起门昨晚被自己拆了,所以又接着后半句,不免有些尴尬。
坐在桌边,抓起醉月手腕切脉。
“这是新房,若我都不在,算哪门子成亲?”
说好了,等阿九回来接着算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