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北,你若找死,我不拦着你。”冷千夜眸底揉出一股冷然,哪里还有半分痴傻?
楚默北自知无趣的挑挑眉毛,当走近床榻,瞧见冷千夜稍显苍白的唇色时,他的眉,倏然皱紧,一把扯过冷千夜的腕子,鬼叫道:“你做了什么?”
“小点声,你是怕旁人不知道你进来吗?”冷千夜不悦的抽回自己的手。
“你——为兄只是心疼你罢了。”被气得叹了一口气,楚默北动手摸上于楠的脉搏,“你是怜她被你寒冰毒所累,所以日日给拿真气养着她?能与你交合,看来倒成了她的福气!只是你别忘了……”
望着喋喋不休的楚默北,冷千夜按了按自己发疼的太阳穴,他淡道:“不妨事,我是个神。”
从七岁暗中习武,到十一岁掌管那禁地,神秘的琉璃殿下,的确已经被人神化。
楚默北哑口无言,望着不当回事的好友,他怒其不争,“本来为兄好奇是何等姑娘入了你的心,现下看来,也不过是一滩祸水而已。”
“别废话,我现在没心情。”冷千夜皱眉。
“哼!我来是还想提醒你,你可知道你身上中的寒冰毒,要适当房事,刚才为兄若不出现,你是否又要苟且起来?”
“楚默北,你的话,真多。”
……
倏然睁开双眼,于楠从床上坐了起来,她瞪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床顶。
她睡了很长时间,做了很长一个梦,梦里,她追着前任渣男,逼着让他还她仅有的10万积蓄。只是后来梦模糊了,好像渣男出轨,无依无靠的孤儿都是上辈子的事。
“娘子……你醒了?”
“吓?”冷千夜?他他他……他什么时候爬上她的床了?而且还一脸虚弱的看着她?脸怎么这么红,嘴唇却是白的呢?
“冷千夜,你没事吧?”于楠小手拭着探向冷千夜的额际,好冰!
冷千夜点点头,紧接着,又是哭又是笑,一会扁嘴,一会皱眉,“娘子,神秘人说夜儿活不了啦。”
“什么神秘人?”于楠突地一怔,脑海里闪过一道能与月争晖的修长身影。
“那个神秘人……他说……他说夜儿中毒了,要跟娘子多亲亲才能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