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插不上话,也跟她讲不了理,索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笑道:“你随便说,我都听着。”
“哼,我,唔。”
她刚说了一个字,就被周明以吻封缄。
“你,唔。”
她刚透过气,一个字吐出又被吻了。
如是几次后,林桃花双目喷火的看着周明,干脆闭嘴不说话了。她唇瓣被蹂躏的红通通的,煞是娇艳。
周明甚是满意,莞尔道:“怎么不说了。”
“下去,我要去找娘。”林桃花气哼哼的说。
“你怎么知道娘来了。”周明奇道。
林桃花瞟了他一眼,幽幽的说:“我还听到某人在我耳边惊慌失措的拼命喊,还碎碎叨叨的讲了好些从前的事。”
周明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既然听的到,怎么也不回应我一声?吓的我魂不附体。”
林桃花赏他个大白眼,“我身子娇弱你不知道?”
“呵呵,知道,此生难忘。”他心心念念的人回来了就好,周明一颗心也跟着活了。
林桃花吸食了许多本体精华,身体完好如初,一晚的休息让她精力十分充沛。算起来,周明已经许久没能跟她亲热了,这会儿便有些按捺不住,手不受控制的在爱妻身上游移。
“干什么呢?”林桃花一把抓住他不老实的手,瞪着眼睛说:“先把事情交代清楚。”
周明一看不说清楚是绝对近不了身了,便说:“你问。”
林桃花瞪了他一眼,问道:“你这次缺席殿试,圣上原本想怎么处置你?”
周明笑道:“一怒之下先打入大牢,至于怎么处理,其实他还没想好吧。”
“后来他怎么又放了你了?就因为你上次说的,留在会馆里的那篇白州风土人情及理事要述?”林桃花好奇,若真是如此,那白州该是怎样的难以治理啊,让当今圣上如此着急解决。
周明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说道:“也不尽然。本次主考座师是中书令葛钟祁。我曾去拜会过他,与他聊过许多施政策略。当时我离开葛府时曾答应他手书白州治理的想法,原本就想殿试后呈递给他,后来我提前离京便留在了客房醒目之处。”
“殿试之时圣上一怒之下必然要派人去搜查会馆,这封署名要交给葛大人的信自然就会被呈送给今上。”
“我会试成绩一甲,加上这封白州风土及理事要述,我赌他急于解决白州隐患,又怜惜人才,不会真的起杀心,所以才敢跑来青州看你。”
“可惜,天子喜怒难测,想来他更厌恶别人揣测他的心思吧。朝堂之上今上以我藐视天威为名,命刑部抓捕下狱,就是那天来抓我的人。”
事情虽然过去了,可再次听到,林桃花还是心有余悸。这种拿命去赌别人心思的事情实在超过了她的承受范围,坚决不能接受。
“明哥儿,你以后不能这样干了,我会被你吓死的。在我心里,那个从小就被人吹捧奉承的皇帝一点都不可信,我不觉得他会将损了他颜面的人轻而易举的放掉。”林桃花抓着他的手嘱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