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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进入地宫的真正原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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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回答,所有人都一头雾水,心想这鲁班锁跟雪域魔国怎么又扯上关系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呀?前后差了千年,难不成鲁班爷还是魔国的后代?

疑问一个接着一个,在场的谁也没有再说话,只是一味的望着陷入沉思的段老。这时候段老拿出烟卷,点燃,猛吸了两口才继续说:“眼下什么都不重要了,挖掘出地宫身处的秘密才是重中之重,各位你们准备好了吗?”说到这儿段老顿了一顿才又感叹道:“其实这地宫原本能在12年前打开的,谁知半路出了岔子,战友们,你们的心愿马上就能实现了。”

“段老,您只管分配工作吧!在场的都是您战友的后代和学生,我们能沿着前辈的足迹走下去的。”海晨插话也引起了其他人的附和。

这时段老扫过众人的脸,欣慰的一笑,随后讲道:“先前我们队伍对地宫的猜测发生过分歧,有人说它是陵墓,还有人说它是座机关重镇,两种猜测导致了我们分道扬镳,各自去证明自己的论断,才使得朝夕相处的同伴阴阳两隔,如今我整理了思绪,我觉得我们应该从骊山帝陵出发,一步一步来,我总感觉这是个诅咒,机关大师的诅咒,各位很有可能在接下来的某段时间内送命,所以我要求各位接下来的时间内一定要听我的,我不希望失去你们任何一个人,列位听明白了吗?”

众人点点头,段老分配了各自的工作,随后众人就各自去准备了。

还跟之前的一样,廖东风等人先沿着地宫水脉寻找进入地宫内部的通道,如果找到最好,如果找不到那就要从长计议了。廖东风有个猜测,段老既然能选水路来寻找进入帝陵的通道,那么之前他肯定有过这方面的调查和推断,说不定这些还不是他一个人的功劳。还有一点就是,廖东风总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劲。段老平时说话不多,廖东风对他本人的了解也很模糊,总觉得他心里憋着什么事儿,貌似还是天大的秘密,如果他是故作深沉摆老资格的话,那他身边的这些人为什么还死心塌地的跟着他?如果他没有真才实学,说出话来也就不会那么有条不紊,海晨也是个精明的人,他的老师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所以廖东风带着诸多怀疑同意了合作,一方面是要去见识一下古人的伟大文明,另一方面也是要继续和段老磨合了解一下,说不定还会有意外的发现。

彭建军的想法儿和心眼儿没有廖东风那么多,廖东风指哪儿他就打哪儿,从来不含糊,就算有意见,也打完再说,这个人比较直爽,为人心直口快,但也容易钻牛角尖,所以廖东风必须要把自己的想法跟他说一下,免得到时候出乱子。

出发前的一晚,廖东风仔细把自己的想法跟彭建军说了一遍,彭建军举着大拇指夸奖:“高,实在是高,我也早看出来那老小子不对劲,只是没想到老小子这么有内涵,听你这么一说我才茅塞顿开呀!”

廖东风听在耳朵,笑在脸上,美在心里,却冷不丁儿的听彭建军冒出一句:“哎?我说,你这么精明,会不会哪天把我卖了我还得替你数钱呀?”

廖东风听完脸色一沉,没有再理会彭建军,扭头躺在床上想自己的事儿,彭建军也知道自己方才的说话有点唐突,赶紧解释,结果粗人笨嘴,越描越黑,没办法只好先这么着,毕竟两人关系不一般,廖东风也不会因为这句话就怀恨在心的。

事实也是这样,廖东风根本就没往心里去,大约一小时后,他发现彭建军已经沉沉的睡去,这才从内兜掏出那张羊皮卷来看,心里想:“事情不会这么凑巧,羊皮卷上的内容居然和段老给出的草图大致一样,那么地下洞穴里的那个死人会不会也跟段老认识呢?还有,尸王出现了,那么大的动静,段老怎么会不理会?这其中必定有问题,没准儿驭鼠人和段老认识也不一定呢!”

夜深人静,廖东风怎么也睡不着,索性披了大衣,独自一人来到白天恶战的现场,就看见两个人影在不远处徘徊,听他们交谈的声音可以辨析是段老和海晨,那么他们这时候来干什么?不过接下来的对话让廖东风的思路马上清晰。

“这小子怎么会死在地洞里?他身上没有图卷,想必是有人带走了,看来确实有人一直盯着咱们。”

海晨说完,段老接着说道:“不用管谁盯着咱们,这个人一定会露出马脚的,你呢就继续养尸来扰乱视听,必须要让当地人相信驭鼠人诅咒的传说,地方一乱,我们才有更多的时间去解密骊山大陵。”

“师傅,我养尸的技艺还差的很多,不然这个尸王是不会这么轻而易举就被消灭的,要不下一个您老来?”

廖东风一听到养尸这两个字,心里着实一惊,因为他曾经听爷爷说起过养尸,据说养尸起源于茅山鬼道,已经有几千年的历史,起初他的目的在于怀念故去的亲人,所以才把亲人的尸体经过特殊的防腐处理之后,再用勾魂符召回死者的魂魄,强行把它留在尸体内,那时尸体不光会动,还有生前的一点记忆,还能做一些简单的动作,也能像正常人一样吃喝拉撒,就是不能说话,高明点的养尸技术可以把死者尸身保存近五十年之久。廖东风了解这些,发现自己已知的养尸和眼前发生过的一切大相径庭,难道说养尸还有另外的种类?爷爷那么博学,不会不知道这个吧?

廖东风一直躲在远处,直到海晨和段老离开,这时候他忽然觉得有点怕这两个人,刚想起身去看看他们做了什么,忽然脑袋嗡的一声,就此失去知觉。

再醒来的时候,廖东风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像是个洞穴之类的所在,自己躺在一张兽皮上,四周都是坑坑洼洼的黄土墙,一盏简易的电石灯正散发着耀眼的白光,把洞穴内的四处照的通亮。此时,后脑勺隐隐作疼,廖东风也皱了眉头,伸手去摸了一下,发现自己额头裹了白纱布之后,才细想之前发生的事儿。

就在这时,洞口处传来脚步声,廖东风也警惕的再次仰卧在兽皮上,不久,脚步声靠近,一只冰凉还有点粗糙的大手也碰到了自己的额头,就听一个略显苍老的男人声音说话:“你这孩子,胆子也太大了,你不知道人心险恶呀!以后可千万要小心了,并不是每次你都有这么好的运气。”说完,男人从内兜掏出点东西放在廖东风旁边,之后就转身离开,再也没有回来。

廖东风小心睁开双眼,确定了洞穴内没有了别人,才低头看那个男人放下的东西,一看不要紧,看完之后着实一惊,只见兽皮上躺着四五张发旧的纸张,上面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文字,不过这些文字以前听爷爷说起过,自己也认识一些,凭着一知半解解析之后发现,纸张上的内容好像说起了关于诅咒的事儿,具体是什么事儿,廖东风一时也弄不明白,等他一张张的拿起发旧的黄纸,才发现一叠手绘草图的白纸片,廖东风的眼睛睁的很大,原因就是这些白纸片正是爷爷留下的小红本上被撕掉的那几页。拿起白纸片仔细的看,廖东风最终才点点头叹道:“原来是这样,鬼面灯笼居然是活的,跟人一样吃饱了就睡,饿了继续吃。”说完,他又翻看了下面的几页,马上又惊讶道:“我知道段老为什么非得进地宫了,原来他没有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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