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雅额头上立即出现了一个不怎么完整的唇印。
赫勇在一边低头偷笑。
赫雅担心，如果南欣提出更进一步的要求怎么办？从不从？感觉有些为难，尤其是附体在这么个丑婆身上。
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
端木女士说：“过来抱抱，我好冷好寂寞，看到了你，从前的往事一件件浮现心头，好伤感。”
赫雅离开椅子，走到桌子对面，站在端木女士旁边。
两只粗壮肥白的胳膊举起来，放到他的肩膀上，然后往下滑，最后停留在腰间。
赫雅努力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拥抱南欣而做出的伟大牺牲，但是鼻腔却由于受到端木女士身上的散发出的味道所刺激，突然失控，连续打了十几个喷嚏。
赫勇急忙递来纸巾。
赫雅开始擂鼻涕。
原本就不怎么浪漫的气氛彻底完蛋了。
端木女士等赫雅结束了卫生清理之后，张开两只粗大的手臂，打算把刚才没能够完成的事继续下去。
赫雅说：“抱歉，我鼻子比较敏感，受不了某些香水味。”
端木女士：“要不要洗个澡再来，或者这样，我俩可以一起洗，这里的卫生间还算宽敞，有个很漂亮的浴盆，又大又舒服，泡在热水里相互搓背——嘻嘻。”
赫雅：“这个——”
端木女士用凄惨哀怨的语调说：“我都变成鬼了，难得有机会与你重聚，下一次再见面恐怕只能等待来生了。”
赫勇说：“我表弟刚刚才出院，身上有些伤口才愈合不久，不能洗澡。”
端木女士满脸失望，慢慢睁开了眼睛，懒洋洋地说：“这样啊，那就算了。”
赫雅：“怎么你说话的声音突然变了，眼睛也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