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煌，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楚灵汐突然便是冷静了下来。
难为她，在身体不受控制的时候，思绪竟然还能缓过神来。
她躺在那里，突然这么冷静的发问，叶煌整个人都僵了一下。可很快，他便是继续了，他不能停，停下来身体会痛，心会更痛。
“别让我恨你。”她低声道，前所未有的平静。
“你要恨……便恨吧！”他认真的看了她一眼，却没有打消念头，继续着未完的缱绻。
楚灵汐闭上眼睛，这回是真哭了。
她都不知道，她和叶煌怎么就走上了这一步了？
她疼得一直流眼泪，可已经不会再求饶了。
叶煌一直在吻她，将她的眼泪也全都吻了下去，无形中似乎又缓解了她的痛。
再后来的事，她便不大记得了。
当所求未果，一切便已经是意料之中的事了。
她曾想过他们之间的交融，可谁曾会想到会是在这样的光景。
她想要救他，他却想要救他们俩。如此一来，他们的命数便绑在一起了，她再也不可能说牺牲自己救他的这种话了。
好在叶煌一直挺照顾她的感受，明明是强迫，到后来却好似成了自愿了。
只是，闹这么一出，两个人的心好似却是离得远了。有一条鸿沟慢慢的岔开来，将他们隔在了两岸，明明近在咫尺，却触手难及。
……
楚灵汐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不是先前的幻境草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