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医院停车场入口，要进医院的车辆，排着长长的队伍。
算了，往前开了半里路，在路边找了个车位停了。
还好，汽车可以拉着把手手动上锁，看着车灯没有闪烁，无所谓。
往回走了半里路，总算进了挂号大厅。
人山人海，小明一头黑线：怎么这么多人？医院大就是好，挂个号还得排队。
眼骨碌碌乱转，看有没有好看的小姐姐，可惜全都带着口罩。
欣赏一下身材也不错，白大褂下还是看不着。
“挂什么科？”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
“啊，我身体全身无力，到处都痛，我要检查。”小明透过带着污渍玻璃窗下空隙，瞪大眼仔细看护士的胸...胸前实习工牌。
挂号的小姐姐微眯双眼，看着窗外帅帅的小伙子，再次问：“那，你挂什么科？”
“我浑身都不舒服⋯”幸好不是考试。
“那你去导诊台先去咨询一下，好吗？”
小明回头看了看身后一长串排队的人：“算了，这样，你给我什么随便挂一个科都行！”
“随便挂一个？你开玩笑么？”
“不行么？那就每个科都挂一个，我做个检查总行了吧？”
小姐姐像看白痴一样看着这个家伙，难道他是来捣乱的，看长得还不错，徒有其表：“专家号还是普通号？”
“啊？还有专家号？”
“专家号五十八，普通号八块。”
“那，专家号。”
“专家号今天的没了。只有后天的。”
“没了你还问我？那就普通号。”
“到底挂什么科？”
“全挂上。”小明一咬牙，摸出一叠现金。
“要不，你挂精神外科？”
“你精神才有问题，我就是全身不舒服成了吧？所有科全挂上。”
“真全挂上？”
“当然。”
“儿科也挂？”
“也挂，啊？儿科？儿科就算了。”小明一头黑线。
身后传来一阵哄堂大笑。
“妇科要不要挂？”
“啊...”小明傻眼了。
身后传来一声重物倒地声音，一个笑背气的姑娘翻着白眼，导诊台的护士赶紧上前掐人中急救。
“就诊卡有没有？”小姐姐继续问。
“还要就诊卡？”小明第一次独立上医院。
“当然要，你没有？”小姐小眉毛一挑。
后边的一个大爷乐不可吱，赶紧发话：“小伙子，你凭身份证先去那边办个救诊卡，用不了多长时间，别影我们挂号。”
“小伙子，赶紧的，你回来我让你位置，别影响大家，都忙。”后边一大叔憋得辛苦。
小明走后。
“这小子，挂个号都要人命。”
“请扫一下码。”
小明掏出手机，犹豫了一下：“姐姐，我乡下来的，用不来这个，你能不能帮帮忙？”
护士看在他长得不赖的情况下，接过他解了锁的手机：一连串的声音响起。
“你真不会用？这么多信息你都不看？”
“看不懂，嘿嘿，你先帮我注册。”小明不得不装傻。
“不是注册，是办卡。”小姐姐纠正道：“来，输入一下身份证号，这个你记得吧？”
“不记得，这是我身份证。”有人代劳，懒得再折腾。
八大科，小明挂了六个。
小明看着手上的挂号单上最后两个科室：传染病科，腊肠科。
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