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池在街上差点摔倒,回到驿馆后白宝宝马上叫了大夫来看,这一诊脉就发现了喜脉,她已经怀孕小两个月了。
李秀才本来是惊慌着,担心陈秋池是生了病,等听见喜脉两个字又兴奋起来,攥着陈秋池的手就不松开了。
白宝宝付了诊费,让小环跟着大夫去领药了。小环非常紧张的听着郎中交代的注意事项,不懂就问,有的复杂怕忘的还要问好几遍。
李秀才眼泪汪汪的道,“娘子你辛苦了,以后哪里不舒服可要早说,别再自己硬撑了。”
“嗯……这事都怪我,我真的没有想到,让夫君和妹妹担心了。”陈秋池脸上红红的,声音小的细弱蚊蝇。
哎,每天晚上那么勤奋,肯定怀的快啊。
李秀才跟着自省,“不,我也疏忽了。”
算算日子应该是启程之前就怀上了,只是这一路事情太多,每次住客栈都碰上奇奇怪怪的事,要不就吃人的、要不就搞邪教的,兵荒马乱的谁也没注意身体的变化。
陈秋池更加羞涩,“夫君~”
李秀才动情的回,“娘子~”
李秀才把陈秋池的手抱在怀里,两人甜腻腻的直冒粉泡泡,完全看不见外人了。
白宝宝被酸的厉害,她发现这屋里走的就剩她一个电灯泡,也赶紧离开了。她琢磨着要不要找顾临棠也来秀一段。可惜他俩又没孩子,估计还是秀不过这两口子。
白宝宝回屋后想了想,觉得自己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和驿馆管事招呼一声,把分给她的奴仆全拨给陈秋池用了。
反正这些人都怕她,在她面前抖的像个小鹌鹑一样,就只能给人添堵。把人送去了大家都开心。
后来白宝宝又想到了他们刚入住时都是随便选的房间,李秀才两口子住的不是最好的。白宝宝又喊人来,给他们搬了一间光照足又宽敞的正厢房。
陈秋池收到奴仆和新换的大房间以后很不好意思,觉得自己太过反客为主,抢了别人的方便。李秀才倒是从善如流的笑纳了。
陈秋池不安的和李秀才嘀咕,“夫君,这样不好吧,也太委屈妹妹了。”
李秀才安抚她,“你安心吧,她也是不习惯被外人围着,你别想太多了。”
但陈秋池不吃这套,她眉头紧锁起来,“那也不好,我们总受妹妹照拂,却一点都帮不上她,本来我就很愧疚了,现在又受她诸多照料。哎,我有心送她些体己物件以表心意,可妹妹好像什么都不缺……”
也许是怀孕使人多思,往常陈秋池受白宝宝照顾的地方可多了去了,从来也没这般多想。今日只是收了几个驿馆的婢女,也不是白宝宝的身边人,她就这样难受了。
李秀才想到了白宝宝那时候说的话,她说想让他走上仕途,从此庇护黑风寨。
当时那句话的语境也许是开玩笑的,也许真是真心的,但不管怎样,李秀才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了,无论白宝宝需不需要他,他都会成为对黑风寨有利的人。
“娘子放心,我知道怎么办,她要的,为夫能做到。”
……
第二日早,白宝宝照旧早起梳洗好等着,不过宫里还是没来圣旨召见。
白宝宝对此早有预料,她梳洗准备也就是意思意思罢了。反正闲得无聊,她决定找点事做。
所谓闲来无事生祸端就是这样的。
白宝宝往院子搬了个摇椅,打算晒晒太阳再靠小半个时辰,等时间到了就出去撒欢。
不一会儿有个驿馆小厮过来,他站在距离白宝宝两米远的地方,弯着腰战战兢兢的道,“白寨主,长公主府的白公子来了。”
白宝宝无聊道,“是哪个白公子?”
“长公主府的白公子——”
小厮没说完,身后传来少年傲慢的声音,“说八百遍,我是如玉公子。你们这帮奴才耳朵里灌土了么?”
小厮不敢出声了,侧身退去一旁。
白宝宝看过去,原来是前两天碰见的小屁孩啊。她眯着眼睛懒洋洋的问,“怎么,你也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