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哥不在,薛楚的胆子肯定是要大些,毕竟也是京城里出了名的二世祖,当年花天酒地也是出了名的。
索性一下把想法问了出来,“那个樱子是三哥的侄女?”
画上分明还用碳素笔写了小小的一行字。
“祝许叔叔节日快乐,早日康复。”
字迹很像,名字一样,他很难不怀疑。
余笙也只见过樱子两次,哪里熟悉,况且许从舟也从来不讲这些事给她听,她也不好妄加定夺,只好摇头,“我也不太清楚。”
薛楚闻言,自然也不好再深究,只好作罢。
席间有人喊薛楚,他又忙着去应酬别人了。
余笙只好一个人在里面逛。
这次参展的作品还是挺多的,余笙粗略估计里一下,大概有四五十幅画,其中尤其是以梵高的画作最多,余笙已经看到五六幅规格大小不一的《向日葵》了,《星空》也有好几款。
其次就是莫奈的画作了,莫奈的《睡莲》出现了两次,几乎是照着原图临摹的,没有任何修改和添加。另外一幅就是《日出》了。余笙还挺喜欢那幅《撑阳伞的女子》的,但是画展上逛了一圈还是没有看到。记得那个时候自己总是喜欢问钟老,为什么是一个无脸的女人?她总喜欢自己另外把她的五官画出来,也曾经偷偷画过,但是画出来之后真的差别很大。
后来她好像明白了莫奈为什么不画脸了。
除了油画,国画也有,齐白石的虾就有好几张,形态各异的虾,大小体积各不一样,但是每一只都很可爱。
余笙注意到在走廊的尽头有一对男女正在对墙上的一幅画作品头论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