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梁玉珍,自然不敢乱来。我中规中矩的搂着她,手都是轻轻放在腰间,不敢贴着手心。
转了没两圈,她越抱越紧,越靠越近,完全贴在我身上,一条腿卡到我裤裆中。走动时,不停用腿噌我裤裆里的软龙。
我被擦的火急火燎,又不敢动手报复,心里想猫捞般痒痒,梁玉珍这女人铁定诚心让我难受。
估计她此刻正得意着,我心里有点火光,为什麽总被这女人压着。这次不打算忍着,手突然滑到她上围,报复似的狠狠抓了把。
没料到我舍这样做,梁玉珍受惊的身子一缩,看来捏疼她了。在我胸前拍了把,半嗔半怒道:「果然不是什麽好东西。」
没想到是这个反应,准备好承受的後果投来,似乎梁玉珍也沉醉其中,还很享受。我胆子大了不少,手滑下去,重重揉捏她臀部说:「在坏也没你坏。」
「是吗?」我们抵在一起,梁玉珍丝毫没有反抗,夹在我胯下的腿,反而加重了力道,噌得我又痛又痒。
她要加码,我也不肯认输,决定跟她奋战到底。一手翻开衣服,直接滑向胸罩,另一手拉开裙子,勾开底裤直攻後路。狠狠一把将她拉近说当然。
梁玉珍没料到我的举动会这麽激烈,捉住我想探路的手说别玩太过分。
「你怕啦?」我得意问。
「哼,谁怕,只是这地方不合适,你不想等会当众出丑吧说不定下个就轮到你妻子。」梁玉珍说。
这话也不无道理,我借坡下驴道好,「这次暂时放过你」不过手可没拿出来,就贴着肉抚摸,搓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