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还保密呀。”
江春菡嗔怪地看着她:“都把人家当成家里人了,还装相。”
沈珊珊不屑地说:“把谁当成家里人?”
江春菡笑着戳了她一指头:“你们父女就是瞒着我,人家的公司都开到帝都了。”
“开到帝都不好呀,省得女儿不在身边。”
沈部长插了一句,倒说的江春菡口服心服。
“死丫头,是不是去了一趟四海市就把爸妈忘了,一连几天在外面疯,也不来个电话。”
江春菡数落着。
她想起那晚给女儿打电话听见的声音,又想奚落一下女儿:“是不是把人也给了他?”
沈珊珊羞红了脸,瞥眼看着爸爸:“净瞎说!”
“还瞎说,妈都听到了。”
江春菡笑吟吟地证实,过来的女人瞒也瞒不住,那声音分明就是两人亲热:“他肯定不老实。”
沈珊珊心扑扑地跳着,那个镜头清晰地映现在眼前,爸爸竟然含着她的奶头听她给妈妈打电话,想到这,心里不禁过电似地,只得反咬一口:“哪像你?”
说的江春菡哑口无言,母女俩一时各怀心事。
老头子在家的时候,自己倒没有心事,可一旦离开,就老是牵挂着,难道这就是人家说的小别胜新婚,这不一回来,就不知为什么,竟然发生了这种事,想起来,也怪难为情,竟然被女儿看见。
“我怎么了?你知道你爸多久没粘人家身子了?”
她说这话竟然有一丝委屈。
“真的?”
一丝惊喜,一份惊讶,沈珊珊同情地看着母亲:“是不是也想我爸?”
想起和父亲欢爱的时候,父亲说的那些话,沈珊珊心里涌上一丝甜蜜。
“死丫头,没正形。”
江春菡扭捏地,她知道这话不应该对女儿说,可不说自己又觉得委屈,被女儿看见了,总的有个交待。
“我们老夫老妻的,哪像你们年轻人,促火就着。”
“真坏!”
说的沈珊珊心情一下子放开了,真的象爸爸说的,他就是应付她交差。
可一想到母亲误解了那晚的亲热,她的心又象飞起来一样,母亲疼爱地关心着她的婚事,父亲却伏上她的身子,含着她的奶头,手一刻也不停地探进她的阴道。
沈珊珊真想对母亲说:妈,你知道,那晚不是文龙,是爸他……他在人家身上使坏。
“珊珊。”
江春菡看到女儿心不在焉,轻轻地叫了一声:“你别把妈看坏了。”
“你说哪里去了?”
沈珊珊一下子回过神来。
“谁家夫妻不亲热?”
说着娇昵地白了母亲一眼,高兴地回过头来:“爸,以后可不许你冷淡了我妈。”
沈部长隐隐约约地听到她们提起那事,只是装作不知,听到女儿说不准冷淡妻子,就语义双关地说:“你们俩,我谁也不敢冷淡。”
说的沈珊珊脸一红,就知道父亲话里有话,下意识地看了沈部长一眼,却迎来父亲暗中挑逗的目光。
江春菡哈哈笑着骂了部长一句:“说东道西。”
沈部长装作不解地:“怎么?我说错了?”
“没错,没错,死老头子,就是要你别冷淡了我们。”
江春菡没做多想,还一味地以为沈部长心中有家。
沈部长颇有深意地看着女儿,看得珊珊感动地和他暗地里款通着心曲,一时间,一个词句却被父女、母女理解成不同的含义。
“阿姨,是不是该上饭了?”
小保姆看着一家和乐融融,轻声地叫着。
“上吧,今晚要好好地犒劳犒劳珊珊。”
沈部长舒展了一下身子,意味深长地说。
“珊珊,陪你爸爸喝一杯。”
江春菡高兴地看着他们,这几天所有的担心与焦虑都消除了,她也觉得轻松了许多,不觉来了精神。
“妈,您也来一杯红酒。”
沈珊珊坐上桌前,给母亲斟了一杯红酒。
“我,我不能喝。”
江春菡很少喝酒,可今天这个场合,她又不能不喝,两眼笑眯眯地接过来,有点敬畏地说。
沈部长看着这一对母女,不觉起了兴趣,想起前几天和江春菡的亲热,他就激动不已,手刚摸向她的……却被女儿发现,若不是江春菡起身,他到希望就那样当着女儿摸进去。
他遗憾地想象着面前两个女人的不同,眼光不自觉地溜向她们的下面。一个紧揪揪的牛仔裤,包裹着鼓鼓的地方,一个宽松松的休闲服,暗藏着玄机。
没想到,一向对妻子失去了兴趣,竟然因为女儿又重燃了生机。那晚,被女儿惊散后,虽然心存内疚,却也来了兴趣,他抱住了江春菡非要在灯下行房。
江春菡羞惭惭地不知丈夫中了哪门子邪,可她哪里知道,沈部长就是想比较一下妻子和女儿不同的形状和姿势。
他刺激地想象着她们床上各自的情态,端起酒杯,春风得意地说:“来,我祝你们事事顺心,事事畅心。”
“爸,也祝你心想事成,祝妈妈天天开心。”
沈珊珊端起酒杯。
“好,今天妈也高兴,祝你们爷俩好事连连。”
江春菡端起酒杯,和他们爷俩碰在一起。
“还是你妈会说话,来,为我们爷俩好事连连干杯!”
沈部长一饮而尽,端起杯子照了照,鼓励地看着女儿。
沈珊珊丝毫没有犹豫:“妈,干了。”
江春菡颇为踌躇地,拍了拍胸脯:“好,妈也干了。”
保姆赶紧斟上酒,站在一旁。
沈部长看了她一眼:“你忙去吧,我们自己来。”
跟着又端起了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