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龙见母亲如此娇艳的模样,不禁心都酥了,裤子下的那东西竟一个劲地长大。虽是冬天,可家里毕竟暖和些,文龙只穿了两层薄薄的真丝秋衣,不一会那东西就把裤子顶成了一个大大的帐篷。
白素贞心慌意乱,两手抚在那东西上,再加之儿子的手,强烈的电流竟一下子将她的心都差不多击碎了,不觉得低声地呻吟了一声:“嗯……嗯,湿了……湿……”
文龙的手用了用力,让母亲的手在裤上左右移动抚摸,他似乎也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把嘴伏在母亲耳边,梦话一般地说:“妈……妈,哦……这东西好不好?”
白素贞又呻吟了几声,全身抽搐性地打了好几个冷颤,语无伦次地道:“嗯……好,只可惜……”
“妈……只可惜什么?妈……”
“嗯……你坏……”
白素贞如在梦中,像对情人那样,撅了一下嘴巴,两手微微一用力,隔着衣服,纤细的指尖如弹钢琴一般,上下跳动了起来……白素贞不单单是个大律师,琴棋书画也是都通的。
“哦……妈……您说,快说……哦……可惜什么?”
“可惜,可惜……不能,不能……”
“不能……什么……”
文龙抱住母亲,一只手钻进了母亲的裤子里。
“别,别……我说,我说……”
白素贞的眼里充满了电一样的光芒:“一江春水向东流……”
“鬼话!”
文龙不依不饶,手一个劲地继续向里探索。
“嗯……”
儿子的手越来越放肆了,白素贞不由得心里一惊,从梦境中醒了过来,脸红若猪肝。
“哦……啊……那里都湿糊糊的了,哦……用力一点……”
“哦……我射了,射了……”
儿子说完这话,白素贞便感到手一凉,接着自己的下身也一凉,接下来心也凉了个遍,如冬天里掉进了水塘里,“突”的将手挪开。
文龙喘了几声气,心也凉得一塌糊涂!
半晌,房间里没有声响。
“您休息去吧。”
“你也一样……”
白素贞像新妈子一样低头站起身来,走出了儿子的房间。
脱了那件狐皮大衣及那条丝绸绿裤,白素贞钻进了被子里。
陆玟玲已经睡着,房间里没有什么声音,除了极远极细的几声脚步响,那是元庆率特种队在值班。
山庄除了几名侍女,还有元庆和两名特种队员。白素贞不喜欢那几名侍女,儿子一回来就与她们不清不白,弄得她心里直起毛毛。
虽说儿子的身边少了女人总是不行,可不知为何,白素贞心里想起这事儿,就有些不舒服。今晚她是有气的,那股子气她憋了很久,到今天才爆发。
儿子每次回来,白素贞便想像着会发生些什么……是的,每次什么都没有发生,事实上,母子之间,还能发生什么呢?
该发生的早发生了,儿子从她肚子里钻出来,然后得到她的爱与呵护,这些都是该发生的,连给儿子洗澡也是一样,都是一种很母性的爱。儿子是大了,可在她眼里,永远只是小孩子。
冬天里,躲在被子里最好,那是一种幸福,白素贞早年曾弄过文学,关于冬天被子里的感觉,她还写过一篇散文哩……
往事不堪回首,一切随风而逝,大富大贵,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日三餐,除了没有风餐露宿之苦,就是这被子里的快乐了。这家里,还有多少人关心她一个年近不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