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今早陈平还给沈梦打了个电话,说下辖县里有个公司今天开业,本来邀请他和赵台长都去剪彩的,但他们最烦这类仪式了,再说今天还有要紧事去不了。
“不过,也不能让人家太失望嘛,你和老李就代表我们去犒慰一下,好吗?一个市府秘书长,一个明星主持人,也够意思了!哈哈……”
沈梦听了,装作不高兴地埋怨了老公陈平几句,这才挂了电话。看到李刚在一旁脸色阴沉,美女主持人非常善解人意地搂着他的脖子,送上一个香吻。
“好了嘛——别绷着个苦瓜脸了,都上了贼船了,你还想反悔?难道你敢现在去隔壁把老婆从小混蛋那里抢回来?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唉,不说了不说了,想开点嘛!事情到了这地步,你就当……当何若雪只是你情人,当我是你老婆好了!情人跟别人约会去了,你就将就一下,陪我这个老婆去乡下散散心去,好吗?”
“这个我……不是……”
“怎么啦?我这个临时老婆就这么没有魅力?”沈梦瞪眼扯着他的脸,故作生气。
“哦,不不,不……谢谢你,沈梦。”李刚真诚而又深情地看着沈梦,久久地,除了妻子,他还从未这么看过一个女人。
“饶你这一回!……以后叫我梦梦吧,家里人都这么叫……”大方的主持人也被他看得有点害羞了,干脆闭上眼睛再送上香吻。
“梦梦……”
开着沈梦的红色MINI车前往下辖县的路上,李刚少言寡语,心中默默告诫自己要暂时忘掉妻子,忘掉不快。但是越想忘掉,却越往这上面想,自取其辱地猜测小色狼操妻子的次数,揣测妻子高潮的模样,想象妻子那娇嫩“小馒头”不堪伐戮的红肿程度……一时间,心中酸、苦、辣、咸四味杂陈,独独没有甜。
善解人意的沈梦又一次充当起“心理导师”的角色,尽找些政坛趣事、花边新闻之类的话题,想把他从牛角尖里拽出来,可是效果并不佳,李刚只是魂不守舍地“嗯”、“啊”应着,连应付的笑声也经常用错地方。
沈梦打心底里同情这个无奈的官场新人,甚至因同情而对他产生了莫名的爱恋,当然也是因为他身上尚存一丝难得的书生气。
因为昨夜被文龙折腾了整整一宿,今天何若雪醒过来时已经快中午12点了。
听见文龙在客厅里打电话,她赶紧扯起被单包着自己的裸体,飞快地跑进卫生间里。跑得太急,下面肿胀的阴唇被腿根摩擦了几下,害她丝丝作疼。
虽然浑身乏力,但何若雪还是给自己抹了两遍浴液,似乎想用浴液抹掉身上小色狼残留的气息。洗下身的时候,她忽然想起,过几天就是排卵期了,但昨晚自始自终,小流氓都没带套!
“哎呀!万一……那个了怎么办?真是羞死人了!”
也不顾淑女形象了,她赶紧蹲下身来,把双腿大大叉开,手指插入还微微发麻的小穴里,接着喷头的水劲,轻轻挖了起来。不一会儿,还真让她挖出不少白浊的粘液来,不知是自己的,还是那小流氓的……
擦干身子,何若雪发现墙上衣服架上整齐地摆放着一套内衣和睡衣,拿起来一看,脸一下羞得通红。这哪是衣服?粉红的胸罩和内裤,镶着蕾丝花边,质地却是比纸还轻的薄纱料,连夹层都没有,这要穿上去,跟没穿有什么分别?吊带式的白色丝质睡裙同样轻飘半透,而且很短,以自己的身材也只堪堪遮住屁股吧?
“死文龙!小变态!小混蛋!想让我穿这个,拿我当他什么人了?”
何若雪忿忿地想着,探头看看外面卧室的床上、地上,好像都没自己的衣服,再回头瞧瞧那套内衣睡裙,心想坏了,小坏蛋肯定拿走了自己的衣服,有意让自己在他前面穿成那样,下流!
在卫生间里呆了十几分钟,最后,何若雪还是不得已穿上了那套内衣睡裙。
“这样,总比不穿好吧?人家……总不能裹着浴巾出去吧……这该死的小坏蛋小变态,都是他害的!不过……”看看镜子里的自己,何若雪羞涩中又添了一丝惊喜,“这衣服穿起来还真舒服,轻轻柔柔的像牛奶滑过身体一样。看起来也很漂亮,既优雅又性感……哎呀,前面两点也隐隐看得见了……”
她扯了扯睡裙前襟的皱褶,让密集的皱褶使自己乳头的映像稍稍朦胧点,心想,幸亏老公李刚在隔壁房间等着自己呢,不用跑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