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吖。”
许茹卿终于发出整个晚上最为畅快的一声娇吟,她的声音中有着难以抑制的快意,就像她不停颤动着的白腻纤细光滑玉体般。
此刻文龙也将近到了极限了,肿胀到了极致的龟头开始不由自主的颤抖,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发力再朝许茹卿的花朵蜜穴中猛顶了十来下,正想就此朝她花房里喷射时。
原本已经软成一滩香滑白肉的许茹卿,完全只是靠他的身体支撑在手臂上,此时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迷蒙的凤目一下子清晰过来,她开始拼命的挣扎,力量是他前所未有的大,此刻的她真的像一头母狮,尖尖的指甲深深嵌入他胳膊的肌肉中,口中不停的喊着:“不要,不行吖,不能射进去。”
“龙儿,求求你了,千万别射进去呀。”
她眼中的柔弱与哀求打动了他,文龙不由得心中为之一颤,强忍着不停抖动着的腺体,咬紧牙关将阳具从她体内抽出,刺激已久的龟头在他刚刚离开蜜穴的时候崩溃了,他只觉得一股电流从鼠蹊处传至茎身,再也无法继续坚持下去,马眼口一阵酥麻,一股股浓浓的白浊精液从体内射出。
而此时许茹卿好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般,开始贴着瓷砖往下滑去,他的巨茎正在不断的喷射着积蓄已久的精华,一股股白浆强有力的打在对面墙壁的瓷砖上,顺着瓷砖往下流着,一直流到许茹卿白瓷般的纤细玉体上,巨茎射到最后有些疲软的垂了下来,几簇意犹未尽的白浆不偏不倚的滴在许茹卿的玉容上。
她那宝相庄严的玉脸上,粘着他阳具中射出的白浊精液,那种亵渎了玉人的画面简直令人发指,但又充满了一种淫猥色情的美感,许茹卿显然浑身乏力得连小指头都抬不起来,所以只能紧闭眼睛任由他的精华射在她脸上,头顶的莲蓬头不断喷洒着水,把她脸上的白浆冲刷走了,但她那闭合着眼,水流不断打在她清丽的玉脸上,好像一朵娇弱不堪的水莲花,实在是令人横生爱怜。
文龙喘着粗气,两条小腿还带着射精后的疲倦感,这种直率的性爱交欢实在是太爽了,尤其是能够重新染指这个优质美人,让他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可是,文龙却发现那个给他带来极大欢悦的美妇人有些不对劲,她依旧坐在白瓷砖的地面上,一对白皙细长的纤臂抱住膝盖,两条白腻颀长的玉腿收合并拢着,玉石花瓣般的脚趾头有些纠结的扭着,她把臻首埋在手臂与大腿间,从上方只能看见湿漉漉的黑发挂在玉背上,她的背部瘦削洁白柔弱不堪,水流不断冲刷在上面,玉人优美的香肩好像在微微蹙动,他似乎听到了女人抽泣的声音。
“卿姨,怎么了?”
文龙有些迷惑的蹲了下来,伸手抚摸在她的玉背上,他的手似乎有电流般,许茹卿的背部抽动了下,好像有些畏惧的想要闪躲。
此时已经入夜,这个初秋季节晚上还是有些凉的,浴室的莲蓬头里喷出的并不是热水,许茹卿就这样坐在水中仍由凉水冲刷着,再这样下去她会生病的。他难以抑制自己的爱怜,伸手放在许茹卿的胯下,将她整个人提起远离水流,许茹卿的身子在他怀中好娇小,她轻得就像个娃娃一般。
文龙拿来干净的毛巾,为许茹卿擦去身上,两行晶莹的泪珠正在默默的从凤目中流出,许茹卿哭了。
他有些束手无策,对于这个美人他一直都仰慕,也一直渴望着一亲芳泽,而今天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不知为何,他的心里头却有些隐隐的担忧,好像许茹卿与他之间的距离并未随着身体的交合而更近了,反而有些渐行渐远的感觉。
文龙张开双臂把她搂入怀中,用自己宽阔的臂弯和坚实的胸肌包围她,用自己身上的热量温暖她,他生怕稍有不慎,眼前这个美人可能会因为体温过低而冻僵过去,但事情却朝着他最怕的方向发展过去,怀里玉人的身子还是那么的冰凉,要不是她秫秫不休的泪水滴在他的胸膛上,他真怀疑自己搂着的是一尊玉石观音。
“卿姨,不要哭了好吗?”
他无比心疼的捧起她的小脸,话音里带着一种负罪的感觉。
“求求你了,你这样子让我好害怕。”
过了好一阵子,许茹卿才轻轻的开启薄唇,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但好像更缺少了股生机。
“文龙,够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