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弘历此言,弘昼面上一滞,收回面上的惊讶,弘昼遂即开口道,“无事。”然后接过管家手上的茶壶,给弘历倒了一杯茶。
听闻弘昼此言,弘历心中更是觉得弘昼有所隐瞒,于是便开口说道,“你我兄弟之间无需如此见外。”
听到‘兄弟’二子,弘昼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名的手紧紧的抓住,心中一阵抽痛,但是弘昼并不能将正在的原因说出来,只是说道,“皇兄,臣弟只是偶感风寒,身子有些不舒服才没有去宫里当值。”
弘历自然不是愚笨之人,他的余光看向弘昼的耳朵,他便知道弘昼是在说谎。弘昼自小说谎耳朵便会发红,于是弘历也是知道弘昼此言不过是在敷衍他。
“风寒,可要宫里的御医来看看?”弘历故意开口问道。
“无事,这几日吴库扎氏给臣弟准备了些药膳,好了许多,便无需节外生枝了。”弘昼连忙开口拒绝道,这本就是一个借口,若是太医来了,那难免会更加难堪。
弘历见弘昼这般,便也不说破,只好顺着他,于是便说道,“那这些时日你好生休养,千万别落下病根。”
“是,谢皇兄宽谅。”见弘历不在纠缠此时,弘昼便连忙说道。
今日也问不出什么,弘昼也不愿意说,弘历便不再继续过问,便和弘昼辞别了,“那本王便先回府了。”
“皇兄今日便再这和亲王府用膳吧,我与皇兄也许久没曾一起饮酒作乐了。”见弘历要走,弘昼许是心中也有些内疚,于是连忙说道。
听闻弘昼此言,弘历思虑了片刻,虽然弘昼一直在遮掩他的郁色,但是弘历还是看出来了,也许可以借着喝酒来问问弘昼到底是为何事而发愁,于是便点了点头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