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东强据理力争：“秦寿才是始作俑者，我的人也伤的很重，光是医药费这一块就是……”
杨枫勃然变色，打断他：“这么说就没得谈了。”
牛东强猛地吞咽一口吐沫，道：“小杨，不妨说说你的条件。”
杨枫嘴角抽了抽，一把揽过朱荣荣的肩膀，道：“猪头，我再问你一遍，对KTV有没有什么兴趣？”
“有，太有了！”朱荣荣忙不迭回答。他想起了一件往事，名将桌球的三成股份也是这么得来的。
牛东强也变了颜色：“小杨，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简单，就拿你的店作为赔偿吧。”
“不可能，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杨枫摊摊手：“那你说。”
“我……我……”
“我赶时间。”杨枫看了看手腕上的欧米伽，“这样，你考虑一下，到时候，我请熊哥做个公证。”
牛东强寒声道：“杨枫，这么说，你是吃定我了？”
“错，我是在教你怎么做人。”
“小小年纪，不要太狂妄。”
“是不是狂妄，结果很快揭晓。”
牛东强眼睛通红，声音颤抖：“既然你铁了心不让我好过，那咱们就走着瞧。”
“好，走着瞧。”杨枫挥手招呼三人：“咱们走。”
“哥，你要KTV干什么？牛东强根本就是个混混，你没看到他最后的眼神，好可怕！”除了KTV，秦雪问道。
杨枫挥舞拳头淡淡一笑：“他是帮凶，同样要付出代价。打发这种人最简单，武力征服。”
“枫子，你太牛了！我看你也不要考什么大学了，直接出来混得了，你天生就是这块料。”朱荣荣激动地说。
“去你的。”杨枫笑着推了朱荣荣一把：“要混，也要在国际舞台上混，春阳县？太小。”
朱荣荣拍打着脑门：“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不积什么步无以什么千里……”
苏沁心鄙视猪头一眼：“你是不是想说，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朱荣荣高兴地看着杨枫：“枫子，路是一步步走出来的，哪能一步登天，你可以先在春阳县发展嘛！”
杨枫摇头笑了笑：“我当混混，小雪第一个不同意。”
“就是。”秦雪接口道：“现在是和平年代，混能有什么前途？”
“所以，这事不用再提了。”说着，杨枫收敛了笑容，指着朱荣荣郑重其事道：“我也得提醒你，你混可以，但是，如果让我知道你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不但兄弟没得做，我还第一个不饶你。”
“收到。”朱荣荣滑稽地敬了一个礼。
“你们先回教室，我打个电话。”杨枫摆摆手，赶走其它几个人。
秦雪没走，拉着杨枫的袖子道：“哥，不是让我们看视频？”
“我就是联系这个事，如果可以的话，我让她直接发到你的手机上。”
“好。”
秦雪走后，杨枫拨通了郝靓的手机。
“郝靓，我刚去了真爱KTV，牛东强说监控被你们警方拿走了，我想看看。”
“没问题，这个没有立案，我给你发过去。”
“算了，我给你一个号码，是我妹妹的手机号，你给她发。”
“哦，她为什么想看？”
“她们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无所知，所以就想看看，另外，也想知道高小宝多么英勇。”
郝靓道：“这样啊，好，按你说的办，视频我看了，这个高小宝真不错，场面太悲壮了。”
“好了，马上上课了，麻烦你，再见。”
“再见。”
……
中午放学的时候，苏沁心和秦雪还在八班门口等着，苏沁心气鼓鼓的，秦雪却是眼眶通红，看到杨枫之后，就拽着杨枫往外走。
从教室到出了校门，再到上了苏沁心的卡宴，三人都一言不发。
在车上坐定后，苏沁心才冷冷盯着杨枫：“你都看到了？”
“什么？”杨枫明知故问。
“我们，我们都被你看完了！”苏沁心激动地大呼小叫。
“不是还有内衣？这有什么，游泳馆比比皆是。”杨枫撇了撇嘴，不以为然道。
“你……”
“那怎么办？要负责吗？”杨枫轻飘飘地问道。
“想得美！”苏沁心咬牙切齿：“我要杀了秦寿那个王八蛋！”
“算了，我已经把他给阉了。”
“真的？”
“这个事儿得保密。”
“即便如此，也不能就这么算了，这个仇，我迟早要亲手去报。”苏沁心信誓旦旦地说。
杨枫摇摇头，看着眼眶通红一言不发妹妹，道：“小雪，你不是也因为被我看到那啥吧，咱们一起长大，又不是没见过。”
秦雪摇摇头：“哥，我是感动，小宝真的付出了很多，太惨烈了，这个弟弟我认定了。”
苏沁心点点头：“我也是，咱们现在就去看望小宝。”
杨枫看着苏沁心道：“算你还有点良心。”
苏沁心瞪了杨枫一眼，敲着太阳穴，道：“我们得买点东西，小雪你说，看望病人买什么好呢？”
“广告上的初元，看病人送初元。”
“没错，再来点水果。”
“还有牛奶。”
“还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