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无数双眼睛瞪大了。
那边,江夏初被左城搂着走了一路,他揽在她腰间的手很用力。
“左城。”她唤了一句,抬头便看见左城沉冷的侧脸,晕了一层淡淡的光华,似寒霜。
这些日子的相处,她也摸清了一点套路,这个男人脸色不太对,又小声地喊了一句:“左城。”
他还是沉默,极少如此对她。
“你怎么?”江夏初脚步顿住,“是不是出了什么——”
一句话还没说完,男人的唇突然就落下,她一个愣神,他便加深了这个吻。
江夏初凌乱了,看戏的众人也凌乱了,大气不敢喘。
任男人在她唇上嘶磨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到空隙,推开他,那人俯身便要继续,她退开:“很多人在看。”
左城一个眼神扫过去,顿时冰封千里。
我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所有人一致表情,该干嘛干嘛。
江夏初是个面皮薄的,继续退,左城却一把将她拉回去:“我在我地盘吻我的女人谁敢说什么。”
一句话,掷地有声,顿时,鸦雀无声。
进叔暗暗拂额:谁敢说什么?那是找死!
“生气了?”
江夏初轻言轻语一句,左城脸色缓和了不少,有些无奈:“你总是不听话。”
江夏初想了想,眉染困惑,看左城。
“你答应过我,不和旁人说话。”左城语气竟是有几分怨尤,自然,少不了酸气。
明里暗里的左家人都是嘴角一抽:我的主子啊,大庭广众在下,注意一下左家的形象啊。
传闻左城铁血手腕,传闻左城心狠手辣,传闻左城杀人如麻,传闻……这些传闻可信吗?
果然,谣言与现实总有差距,随后掉了一地的眼珠子。
江夏初同样的错愕不已,这才明白左城气什么,笑了笑:“叶在夕不是旁人。”
“我只知道,他是男人。”
好吧,左家的主子是个善妒的,十分善妒的。
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江夏初很不自然,还是尽量平静地解释:“我的朋友很少,他是其中之一。”
“你有我就够了,不需要朋友。”霸道的语气,丝毫不留余地。这男人,绝了!
“当年,我走投无路,是他对我伸出了手。”顿了顿,这话说得认真,“我很珍惜他。”
某张酒桌旁的某人,笑得妖孽极了。
总有那么一个人,不可或缺的重要,却无关风月,叶在夕便是江夏初的那个人。
只是,左城怎能容许这样的存在。他脸色沉得更冷了:“我不喜欢。”
江夏初难得气结,半天闷声吐出一句:“除了我,你谁都不喜欢。”
顿时,左城侧脸柔了所有冷峻,环着她的腰:“知道就好。”
这出戏,跌宕起伏,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这般看来,这左家,当家做主的是女人。
这边热火朝天地看戏,那边耳鬓厮磨地继续。
旁若无人,他凑在她耳际,嗓音沉了:“夏初,记住,有时候向你伸手的人不一定是要拉你,或许是要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