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太多了的花无罪差点被成继破了身,那叫声之凄惨,之悲凉,让风潜一家吓得一晚上没睡着,风潜大半夜起来出去探究竟,只见贝乐大晚上不睡觉在院子里,耳朵里塞着棉花,兀自悠哉悠哉地哼着他们不曾听过的歌谣。
风潜打着油灯,举着对着贝乐的脸照了照,问贝乐:“小哥,你们大晚上在干什么,扰民啊?”
贝乐被风潜这么一照,从自我陶醉的过程中惊醒过来,立马摘了耳朵里的棉花,花无罪光穿了一条底裤跑了出来,哭的好不凄惨:“少主啊,救命啊啊啊——”
贝乐愣了,看着花无罪:“有那么恐怖么,成继到底怎么你了?”
花无罪脸色铁青,指着里面手指都在颤抖:“禽、禽、禽兽啊!亲着亲着就变成了真身,老子差点完蛋了!”
贝乐向着里面看去,只见成继衣冠楚楚地走了出来,对贝乐道:“都睡觉去吧,没事了。”
风潜一看这几人,觉得自己还是回去吧,不是没见过龙阳癖……没想到这三人里面就有两人是这种嗜好,风潜默默地离开了。
花无罪死活不敢自己睡了,赖在贝乐的房里不走,贝乐躺在床上他就倚靠在桌边,看着贝乐,抹着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说:“少主,你真的好狠的心,我算是看错你了。”
贝乐侧身用手支起脑袋,问花无罪:“你就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成继?”
花无罪说:“我确实不喜欢他啊,要不是看在他是我师父的份上,我早就揍他了好么?”
贝乐摇摇头,说:“你打不过他的。”
花无罪:“……”
生无可恋地在贝乐的破房里待到了早上,花无罪收拾东西准备走人,贝乐看着花无罪:“你当真的要走啊?”
花无罪冷哼:“不走等着你们俩个禽兽把我生吞活剥了?”
贝乐立马撇清道:“我可没有!完全是成继一个人搞出来的幺蛾子,我真的什么都没跟他说。”
花无罪冷哼:“你看我信不信,我把你当少主,你却联合外人来让别人上我,我的一颗心已经千疮百孔,我要回枉死城!”
贝乐说:“你别回去了,你一回去西门苍陌肯定会为难你。”
花无罪说:“我宁愿死在枉死城也总比被禽兽干死的好。”
外面靠在门边的成继:“……”委屈地对对手指,说,“徒弟,我错了……你别走了。”
花无罪死活不肯留下,成继在一边委屈巴巴地对着贝乐挤眉弄眼,贝乐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花无罪指着成继,说:“你老是亲我啃我我也忍了,可你他娘的竟然想用真身干我,你奶奶的你不知道你那真身多吓人啊!我算是瞎了眼看错你个禽兽了,谁也别拦我!我要走!”
贝乐对花无罪做了个请的姿势,说:“一路好走,花神医,慢走不送。”
花无罪:“……”黑着脸看向贝乐,说,“这个时候少主你不应该阻拦我让我留下来么?”
贝乐恍然大悟地睁大眼睛,道:“你能离开我,我真是欢喜地不得了,怎么能阻拦你呢,赶紧走吧,回去告诉西门苍陌,等我找到宝藏招兵买马之后就来和他拼命。”
花无罪:“……”将收拾好的包袱放在桌上,花无罪说,“我突然想了想我此行的目的,于是我决定从今往后和我们少主不离不弃。”
贝乐:“……”
成继:“……”
于是,说要“离家出走”的花无罪突然又不走了,踩着春暮的晨阳去山里打猎去了,贝乐非常揪心地告诉成继:“你真是太差劲了,连一个花无罪都搞不定,唉,人生真是到处是失意。”
成继黑着脸准备翻过他和他徒弟这一篇章,问贝乐:“找到宝藏后你要去做什么?有什么规划么?”
贝乐愣了愣,说:“有啊,找到宝藏后等我挥霍完我就自杀去了。”